你心中是否也有这样一个人,他离开后,生活还在继续,他留下的痕迹,被平淡的日子逐渐抹去。那些遥远而明媚的青春年华,也已在泛黄褪色的记忆里,慢慢枯萎。
当时光流逝,兜兜转转,那个人,是否还会在原来的地方,等你。
我们曾经害怕过,憧憬过,爱过,也恨过的高三,就这样,在炎炎夏日里,画上了句号。
世界上哪一条法律规定过你爱着一个人,而他必须爱你?是的,没有。所以我说:“他没有错,只是不爱我。”
离别,是为了他日更好的相逢
至始至终,我想要的不过一个你罢了。
感情真是一个霸道的东西对不对?它不问你缘由,不问先后。
哪怕缩在壳里面,也好过赤裸地被伤害。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程铮诚然是天之骄子,然而,她就算是路旁的的一棵野草,也自是独一无二。
如果一个女孩觉得她爱的人变得可怜了,是不是就代表不爱了。
其实我没有奢求过有什么结果,明知道不可能 。
他待谁都很好,让人如沐春风,但他的温柔是无法触及的,好像明明在身边,却无法贴近。
眼泪干了,我就释然了。
我认识了他十八年,却比不上你出现的这几个月。
一切都是他的独角戏,就连让他心荡神旖的那一吻,原来也只是她带着怜悯的道别。
在这个操场上,有多少个女生是真正在看‘足球’?不过是找一个机会,可以朝着那个人明目张胆地注视和呐喊罢了。
从他装做讨厌你时我就知道,原来他也会为了一个女生变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他可以不接受,但凭什么践踏?
苏韵锦,你这里欠我的用什么还……你终究还是不爱我!
他们想要厮守,却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开始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句话,一个眼神便触痛了对方,渐渐地相对无言,各自舔着自己的伤口。
六年了,你终究还是不爱我。
到底是我伤害了你,还是你伤害了我?要怎么样我才能抓牢你?
菩萨知不知道我有多难过.
我想过要忘记你的,可是我根本就做不到,至少,请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够好。
也许是某个夏日的午后,她从一堆凌乱不堪的文件中抬起头,恰恰看到他的沉静的侧脸,当时她的脑子里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 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她听见程铮慢慢说道:“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跟你分开,然而,不管走得多远,我总相信有一天我会把你找回来。苏韵锦,我终于还是找回了你。”
“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喜欢他?”莫郁华问。
韵锦想了很久才说:“我每次看到他都会想到清风霁月这几个字。”
“天荒地老?那么程铮呢?你跟他在一起又会想到什么?”莫郁华饶有兴趣。
韵锦愣了愣,随即脱口而出:“天崩地裂。”
老天可以让两个有情人在天涯海角重逢,却在四年的漫长光阴里未曾安排同在一个城市的他们相遇,想必是惩罚他们爱得不够深。
苏韵锦,苏韵锦,程铮喜欢这个名字,轻吐在唇间有种缠绵的味道。可是凭什么,她把他的世界里烧得烈火燎原,自己却波澜不惊?
她没有莫郁华的勇气,所以必须保护好自己,哪怕缩在壳里面,也好过赤裸地被伤害;她也没有莫郁华的清醒,没有能力强迫自己抽离,她一旦放开自己向他走去,就会沉溺,所以只有让自己不要靠近。
他不喜欢女生坐他附近,聒噪又麻烦,就连跟他关系一直不错的孟雪提出要坐他前排,他都恶声恶气地赶跑,但是苏韵锦是例外的,他甚至害怕自己一抬头的热切会把她吓跑。
"程铮长舒一口气,“这么多年了,你终究还是不爱我,所以才可以这样平静。”他一直不敢想不敢面对的一件事,如今亲口说了出来,竟有了种心如死灰的释然。
“我们分手吧,韵锦。"
像每次韵锦愤怒地面对着他的挑衅,然后又漠然地转过身去一样,看着她僵直的背,程铮眼睛里有瞬间的失望。她用力靠向他的课桌,让他在几何作业本上画辅助线的笔迹变做一条抛物线,可是当时他只留意到她垂在自己桌上的发梢。“昔宿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语文不是程铮的强项,可是他要命地在脑海里蹦出这几句,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所以他必须恶言几句来打破这种诡异的念头。他嘲弄她笨,她明明生气了,但还是强忍着没有理他。程铮,你又把事情搞砸了,你明明只是期待着她说:“你能不能教教我……”就像其他女生一样,期待地看着你。可是她从来不说,他知道她不会那么说。
"韵锦只感到心灰殚尽,“算了吧,程铮,我们不要再在一起了,让彼此都好过。”
程铮慢慢地摇头:“不,我不会放手,就算互相伤害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这一次程铮没有追上去,他只是怔怔看着她走远,才轻轻说道:“韵锦,其实我不想怎么样,只是不知道怎么关心你。”一直以来都是。
十八年来 一帆风顺的少年第一次有了凄惶的感觉,仿佛心中缺了一块,这才发现身边有些东西,真的是越想要就越抓不牢。苏韵锦,你拿什么还我?
我只当他对哪个女孩都是淡淡的,原来只是没有遇上他在乎的人,你出现后,什么都变了,从他装做讨厌你时我就知道,原来他也会为了一个女生变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
"他还是喜欢故意把脚伸到她凳子下晃呀晃,她一皱眉回头他便笑笑;她的背瘦瘦的,有时从洗薄了的蓝色衬衣校服下隐隐看得见白色细细的肩带,程铮不敢想像,每次看一眼都觉得脸红心跳。 很多年之后,程铮想起高三这个夏天,他在她身后看着她,心里都有一种惘然的甜蜜。"
所以她不要程铮居高临下的感情,不要做别人羡慕的灰姑娘,不要再听见有人说,看呀,苏韵锦多么幸运,被程铮爱着,为什么从没有人说过,程铮多么幸运,能爱着苏韵锦。
韵锦不语。好像他们认识以来就不断地在重复这样一句话:程铮,放开--我不放。可是他真正放开她,她比什么都疼。
“不管你用什么理由,我不会再放开。”他的声音在她肩上传出,闷闷地。
“但是你再不放手的话,鸡蛋就糊了。”
我只是遗憾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暂时忘记了我。
从始至终,我只是个局外人,除了知情之外,没有其他权利。
我在最年轻的时候爱过一个最美丽的青年,即使他将我视为洪水猛兽落荒而逃,即使从此沦为一个笑柄,但是我没有后悔。
时间过去了,多深的伤都会结成一个面目模糊的痂,跟血肉长在一起,这个受伤的地方就会变得更坚硬。
人往往经历过不幸福,才知道什么是幸福。就好比遇见过错的人,才知道谁是对的人。
他说要是回到当初,他会爱我,可是谁都知道,没有人可以让时光倒流,所以他永远不会爱上我。
所有的爱都可以生生掐掉,只要你足够绝望。
在不经意抬头间,再也看不到那个有着清澈笑容的人。
我可以在陌生人面前卑微,但是不可以在我爱的人面前低下头,不可以!
时间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它能抚平一切,将心里好的或是坏的痕迹一刀刀刮去,只留下个面目模煳的疤痕,后来的她越来越少想
起关于他的一切,最后连梦也梦不到了。
女人一生中总要傻过一回,然后心才会慢慢变得坚硬。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跟你分开,然而,不管走得多远,我总相信有一天我会把你找回来。
曾经亲密得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的人,在她的视线里,却在她的生活之外,连想像都足够寒心,还不如不见,至少可以自欺欺人。
原以为你只是还不会去爱人,原来你只是不会去爱我。
别可怜我,我不要你的同情···不,不,如果只有同情才能让你愿意在我身边,那,有同情也是好的。
"我喜欢你,
只喜欢你,
纵使人间千万,
都不及"
"此生总在埋怨,
为了喧嚣,为了纷扰,
可这些敌不过你一个微笑,
一见倾城,终生倾倒"
我说过的,就算你到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当她愤恨看他时,整个人被怒气烧得生机勃勃,也烧得他心烦意乱,他心中有种自虐的快乐,只有这样才会留意到他的存在,只有这样她才会专注地看着他。所以他开始习惯找她的碴,宁可被她讨厌着也好,终究胜过被她漠视。
她的后排就是那个让女生晚上准时看体育新闻的“原因”,让韵锦敢于坐在他前面的原因是,程铮身边虽然常有女生叽叽喳喳,但他本人倒不是个聒噪的人,至少在大多数人看来他称得上宜动宜静,运动场上能力超群,学习的时候也静得下来,成绩拔尖,虽然也有优等生的那一点小小的清高,但基本上属于那种你不打扰他他绝对不会打扰你的类型。
从2007年我第一次见你一直到今天,整整六年,你终究还是不爱我。算了
于是,每天在教室里他都一边强迫着自己不要理会她,一边期待她的注意。直到调整座位的那一天,她迟迟疑疑地坐到了他前面的位子,程铮的心跳快得自己都感到羞愧,只好假装埋头在书堆里,脑子却是一片空白。
她侧身匆匆从程铮和茶几间走过,他完全没有为她让路的打算,她的肩膀撞在他的僵硬的手臂上,身上有个地方闷闷地疼。
好像他们认识以来就不断地在重复这样一句话:程铮,放开--我不放。可是他真正放开她,她比什么都疼。
“韵锦,你教我,怎样才可以爱上另一个人,而且是一次又一次。”程铮在她身后无限哀伤,“真的,教教我吧,怎么样才可以像你一样绝情。”
在某次男生们密谈的场合里,一个男生在评价班上“八大恐龙”时,不经意提起“其实苏韵锦打扮一下还是挺不错的。”他几乎立即反弹说“母猪打扮一下也是不错的。”他们都道是他看苏韵锦极度不顺眼,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喜欢别的男生对她评头论足,就像不喜欢自己私藏的宝贝被别人窥伺。
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另一个男生的声音:“阿铮,你不是不准女生坐在你前面吗?”韵锦愣愣地徇声望去,说话的是周子翼,程铮少有的几个死党之一。韵锦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她身后的程铮埋头在作业里吐出一句:“她也算女生?”
他比她高上许多,韵锦的感觉到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带着嗡嗡的回声,一直荡到她心里某个地方,让她抽不开身,狠不下心。
这一晚,韵锦就在这样纷乱的思绪中沉沉睡去,在陷入梦境之前,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一根手指轻轻抚过唇际。
不知道别人的爱情是什么样的,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如坐云霄飞车,时而飙到云端,片刻又坠入谷底。
"爱上你, 才知道爱是一件不记回报的事情,
想把整个世界捧到你的面前"
"在青春的尾巴遇到你,
是我一生的荣幸"
程铮,你又把事情搞砸了,你明明只是期待着她说:“你能不能教教我……”就像其他女生一样,期待地看着你。可是她从来不说,他知道她不会那么说。
如果这不是幸福,那幸福到底是什么?
韵锦只是不明白,程铮平时也不是个喜欢惹是生非的人,可偏偏对她那么毒舌,动不动挑起事端。
我不傻,周子翼是个商人,即使在喝得烂醉的时候,他不会吃亏。他说要是回到当初,他会爱我,可是谁都知道,没有人可以让时光倒流,所以他永远不会爱上我。
这个女孩习惯把自己缩成一团淡灰色的影子,习惯性地紧抿着嘴唇,眼帘低垂,大多数时候都是沉默的,让人很容易忽略她的存在,并且她也无视别人的存在,包括他。她从来没有出现在女生为他欢呼的球场;他无数次故意走过她的座位,她连发梢都没有为他晃动过分毫,有时他宁愿耐着性子听那几个连越位为何物都不清楚的女生大谈足球,希望她能朝这热火朝天的讨论现场看一眼,可她还是没有。
"无论前方的路有多长,
有多远,我们在,
我们一直都在"
你身上发生了这些事,第一个想到的竟然不是我,而是沈居安,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
"有时候理智叫我们做一些清醒正确的事,
可感情偏偏逆道而行,
我宁愿迷上你,
也不愿清醒"
从那之后他开始在下课的时候站在走道上无意识地找那个身影,可是直到高二结束,他也没有见过她。直到高三分班后,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和她坐在一个教室里。多么荒谬,自己仿佛沧海寻一粟般在穿着相同校服的学生中搜索她,没想到她先前不过是他同年级隔壁班的同学,而他在那次相遇之前,对她全无半点印象。
喜欢我,我就要回应你吗?
两人在数米开外隔着川流不息的人潮相视而笑。最后是程铮向她伸出了一只手,周围很吵,可她听懂了他的话,他说:“笨蛋,跟我回家。”
“爱疲惫生活的英雄梦想” 感谢阳光如你
程铮用手抬起她的脸,“别对我说内疚那一套,感情从来没有公平,我承认辜负她,可继续跟她在一起也是种辜负,我讨厌婆婆妈妈地拖着。如果势必要对不起一个人,那我只能对不起她,因为另一个人我绝对不可以放手。你说,我们是不是一样自私?”
"我从不理会你嘴上的言语,
因为我看得懂你的心"
"一个声音在问她:苏韵锦,当感觉到他有危险的时候,你为什么那么害怕?那种欲哭无泪的恐惧和绝望是出于对一个你不爱的人的关怀吗?送他去医院的路上,你的手为什么在抖?跟失去他的可怕相比,两个人之间的差距是否真的那么重要?
另一个声音却在说:苏韵锦,你在为你的软弱和感情用事找借口。"
……我不能。幸福谁也没办法保证,但我可以对您说的是,如果程铮不幸福,我会比您的心更疼。
韵锦怎么也想不通,旁人看来那么冷傲矜持的一个人,为什么一旦爱了,会变得这样的黏人。
"想把所有的玫瑰花给你,
想把所有的美景尽收你眼底,
想叫你忘却所有忧愁,
想你~~"
莫非所谓的青春期的“骚动”谁也避免不了,都被三座大山似的复习资料压得只剩了一口气,也不忘苟延残喘地想入非非。
那时的我们是真的爱过。
分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影子总是无所不在,每次转身都恍惚看到他熟悉的身影
清风霁月 天崩地裂
程 铮:给,五只兔子。
苏韵锦:程铮,你见过兔子吗?
程 铮:废话
苏韵锦:那你说说一只兔子有几只耳朵?
程 铮:这个…就没有只愿意长一只耳朵的兔子吗?
苏韵锦:那这是不愿意长尾巴的兔子喽?
程 铮:这尾巴本来就短嘛,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