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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梦文章-承德的旧日时光——“中国梦·承德情·赤子心”征文(49)

作者:车型网
日期:2020-11-26 20:5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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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德的旧日时光


王文元


一座城市能让人留恋的应该是什么?


城市的建立是一种地域文化积淀到一定程度的产物,当农业技术发展到一定水平,人口聚集和商品流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统治者就会在,或通衢大道或江河汇合处,或资源丰富之地或战略要塞,聚集人力、物质和文化而形成一种社会组织形式——城市。但也都并非如此,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三百多年前,一个帝王在秋狝之时,见一水草丰美,奇峰异石之地,顿生爱恋之情,便将情爱寄托于此修建了一个园子,从而催生了一个城市的诞生。这不能不说是中国乃至世界城市发展史上的一朵奇葩。当然这并非是一般意义的捉蝶赏花,垂钓嬉戏之地,乃是皇家帝王精心打造的一所离宫御苑。这个因离宫御苑而建立的城市就是承德。


承德是在康熙爷博大的情怀中孕育而生,在乾隆爷的挚爱中长大的,甚至它的芳名都是皇上赏赐的。如果当初没有康熙爷的青睐,可能到现在这个北纬41度,东经117度的塞北山川的沟壑之地,仍然是一处芳草萋萋,鱼翔浅底,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小渔村,也许因棒槌山的奇特和丹霞地貌的千姿百态而成为一处风景点,遇上节假日会有三三两两的游人光顾于此,因此,河北省地图上会有一个小红点 ——热河上营风景区。



然而,历史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么悲凉,当一个伟人的脚步踏上这块土地,而这块土地又与其情怀缠绕在一起的时候,可能产生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形,留下不同的印记。也许成为一处血雨腥风马革裹尸的战场,也许会成为一处祥和安康的文明福地。承德很庆幸的成为了后一种情形。三百多年来它承载了一个王朝的风风雨雨,而成为满清的第二个政治中心,又因宗教文化的建立而开启了多民族和合文化的先河,而成就了康乾盛世,也为250年后一个大省所在地的建设奠定了基础。


我们不能不由衷的感叹山庄的缔造者,睿智而伟大的胸襟,他们不但把山庄建立的初衷发 挥到了极致,同时也为这一地域的文化及未来城市发展的格调奠定了底蕴。如今万树园庆祝的大典早已湮灭在历史茫茫的尘埃里,东宫戏台上的伶人与楼阁一起早已灰飞烟尽,但从五孔闸汩汩流出来的依旧是热河之水。它不仅带着暖流暄波的温润,还将山庄的文脉与满清的余韵交融在一起,乘着东升的紫气,或氤氲在山城的每一条沟壑里,或驻足在山城的每一个坡坎上。每一个四季寒暑,每一个日月轮回,似乎都在重复着昨日的情景:当黑夜渐渐退去,灵动而神奇的棒槌山如水墨画般若隐若现在东方天际之时,头道牌楼下一骑红尘穿过晨雾向丽正门飞驰而来,清脆的驼铃声划破旱河沿宁静的水面,摇醒了还在酣睡中的粮市大街,五条胡同一座座高门大宅灯影移动,朱门轻启,一顶顶上朝的轿子,吱吱呀呀的低吟着,引来几声狗吠,这时竹林寺悠远的钟声会荡开晨雾,催促着武烈河上的点点白帆,开启新一天的航程…



承德地域文化的建立和形成,是伴随着避暑山庄的建立应运而生的,这就不可避免的带有宫廷文化的遗风,从头道牌楼的热河考棚,到二道牌楼的城隍庙、文庙 ,再到三道牌楼的火神庙、武庙,犹如一条流动的浸满清韵风骨的文化河流。这条河在丽正门前打了个转儿,身转向南,形成一条条支流,流进长街里巷,流进千家万户,滋养着一城人的情感。每一个日月轮回都会为这种情感增添一分厚度,每一处兴衰变迁都会给人们留下更深的眷恋,因为这里的一切,就像空气和水一样,已经成为是这座城市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



然而,历史的尘埃遮挡不住曾经的辉煌,岁月的沧桑也难掩其历经的苦难。走过三百多年的风雨,它从一个喧嚣一时的至爱,到被遗忘冷落的弃子,曾忍受过倭寇的践踏和军阀的掠夺,也曾经历了文革的凌辱和蹂躏,但皇家骨子里傲气仍在。这傲气飞过丽正门高大的门楼,飘散在承德的大街小巷里,也飞入了寻常百姓家,自然也垫高了老百姓的心气。其实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有皇家的光环罩着,路是御道,水是避暑山庄的温泉之水,家有皇封赏地,小日子滋润得很,因此从骨子里溢出的都是山庄的气味。而这气味也着实的浸染了这座小城的沟沟坎坎,催生了承德的市井文化。


记得七十年代初,我正在上初中,因突患眼疾而回承看病。因小南门的三间老屋被外人侵占,只得暂时居住在哥哥的单身宿舍里。这宿舍坐落在西大街监狱对面的大榛子沟里。有一段时间,每个星期一我都要到附属医院医治眼病,那时囊中干瘪仅有几个治病的小钱,绝没有坐车打的的资本,好在矿山出来的孩子脚板硬,走路是长项,于是我便由西大街步行到附属医院。那时的西大街并非现在的情形,曲里拐弯狭窄之极,一过二道牌楼便向左拐个大弯即粮市大街然后通过耳朵眼胡同至马市街口与南营子大街交汇,也就是承德著名的俚语,“一个警察一个楼”之警察所在地。


好在御道还在,我便由西向东顺着御道走。首先路过的是城隍庙。那时候的城隍庙不像现在这般靓丽,墙头屋脊蒿草丛生,像个蓬头垢面被人遗弃的老妇,窗棂开启处挂着的都是些花花绿绿的尿芥子、裤衩子之类的杂物,塔楼下老百姓见缝插针自建的低矮的简易房,时有鸡鸣狗吠之声,只是塔楼上的飞檐依然翘楚着,仍有一种贵族的风骨在告知人们我非等闲之辈。



过了城隍庙不远是文庙。那时的文庙已被文革的洪流荡涤的体无完肤,好在倒驴不倒架,高大的影壁墙还在,尤其是大殿仍然倔强的挺立着显示着贵族不屈的气度。碑亭已被砸碎,而居住其中的老龟,背着巨大的石碑已离家出走,不知云游何处。影壁墙的西边有一个红砖砌筑的大门,门的一侧挂了一块一人多高的牌子——承德第八中学。


再向前是二道牌楼到三道牌楼的一条悠长的古街,尽管街道并不宽阔,岁月的沧桑已吞噬了牌楼的身影,但走进这里仍有一种古朴典雅的气息迎面扑来,抬头放眼街头巷尾处仍可寻觅到昔日繁华的影子。这条街曾是这座城市最为繁华的商业区,当年商家达124处,承德最大的商号,最大的丝绸店,最大的饭店、理发馆都设立与此。不过那时已难见芳容了,替代的都是些民房,期间也有几座二层小楼。临街三三两两的商铺、茶舍、理发馆,虽然有些清冷,但遗风还在。



三道牌楼已不见踪影,火神庙也难寻其宗,站在火神庙前的丁字路口,向北可见离宫仓门及两侧的虎皮墙,向南看是二仙居桥头那座羸弱的二层小楼。每次路过此处我都要驻足,心里总有些杞人忧天的感觉,生怕呼啸而过的火车让这座弱不禁风的钟表楼散了架子。好在它很坚强,一直坚守着。我也曾踏进它的门槛,但并非是修表,更非买表,只是好奇,进去看个热闹。记得迈进门槛须下行两个台阶方能落地,一楼面积不大,也不过二十几平米,墙上挂着大大小小的挂钟,地上戳着的是一人高的座钟,而柜台里摆的是手表。楼上是修表的,有一个狭窄的木质的楼梯通到二楼,二楼铺着木地板,那木地板显然岁数不小了,木板开裂,凹凸不平,踏上去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一个干瘪的老头,带着一瘦小的徒弟在此修表。我想这主人是真真的费了一番心思,如若是两个胖子,时间久了这羸弱的小楼如何承受的起呀!



让我心仪的是这里还是个芳香之所在。钟表楼的东侧有一个狭窄的小巷,巷口处有一个不大的门脸,却有一个家喻户晓的大名“马家烧麦”,而钟表楼的南面是松针包子铺,西边是大名鼎鼎的二仙居锅贴,所以站在此处自然是香气扑鼻,令人口齿生涎。对于这三处我是垂涎三尺却没有踏进半分的勇气,因为那时我穷的只剩下青春了。我之所以敢到钟表楼溜达一圈是觉得到此一游的绝大多数都和我一样只是开开眼,真正有能力买的没几个,况且是需要有表票才能购买的。过过眼瘾总不会招没人耻笑吧,如到那芬芳之处游荡一圈,情形决然不同,必招来鄙夷之色,还会被疑为是个游手好闲,馋嘴懒惰的小混混。不过后来我还是真的享受了其美味,那已是十年之后的事儿了。


过了二仙居是庆丰商场,再向前是二百和五交化大楼,五交化大楼的南侧是五条胡同。



五条胡同中间有一条中路,也就是现在的中兴街。一二三四五条胡同是当年承德贵族居住的地方,虽然王公贵族们早已作古了,但还有一些高门大院。我有一个文友,其父是地区行署的一个大官,就居住在此,我随他曾光顾一次,只觉得房脊高耸,廊柱粗大,不知是哪个王爷的府邸。此地还有一处名声显赫府邸 ——肃顺府。肃顺府坐落在二条胡同与中街的交汇处,面北朝南一溜倒座的青砖青瓦的正房,中间屋檐翘起,下面有两扇大门,大门的左右各有一棵其貌不扬的歪脖子树,有气无力的像个瘦弱的大烟鬼,我始终没有弄清楚这两棵歪脖子树站在此处的含义,只是觉得与肃大人的身价似乎有些不相称,尤其是那弯曲的脖颈,使人不由得和上吊联系起来。但查阅历史,却没有找到此项功能的例子,显然是我对其不敬了。至于院子里的情形只可惜我始终没敢进去一睹其芳容,主要是心理有些障碍,觉得肃顺府的肃字多有威严之感,如若真被一个威严肃穆的老头给赶出来如何是好


再往前走就是头条胡同了,到此离附属医院已咫尺之遥了。


除上述之外,还有一处心仪之地,那就是南兴隆街。



南兴隆街在火神庙的东面,一条贯通南北的街道,北面的出口正对着丽正门的影壁墙。多是些民房,也有的是小杂货铺,门前都戳着卸下的门板,还有一些是窗子开个口,卖些烟酒茶糖。走在路中间就可听到屋里的嬉笑叫骂声。美中不足的是一遇下雨天街道有些泥泞,如果铺上一些青石板儿,便会颇有几分江南古巷的风韵。每次站在巷口我都会幻觉,总觉得那寂寥的古巷会有一位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像我走来。直到这里的一切都在尘埃中倒下,仍没有见到哪位丁香姑娘的影子,但那种美好的臆想却一直充溢在我的心间,也正是心里寄存这种美好的情愫,让我更加留恋这座城市的过去…


弹指间,光阴如梭,一切业已成为四十多年前的往事了。尽管岁月没能留下我青春的脚步,但那些旧日的时光却在我的心底留下美好的印记。有时我会把心底的美好掏出来,与现实的情景比对一番,却总是衔接不起来,心里不免有了一些感叹和憾然 :


二仙居桥头那座羸弱的钟表楼,肃顺府门前那两棵别致的歪脖子树,火神庙三道牌楼那条古朴的长街,南兴隆那条悠长的里巷,都凄婉的消失在城市拆迁的滚滚红尘中,就连古朴的老承德火车站也黯然的躲在那座灰白色的建筑后面,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媳妇,连个大气都不敢出。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那座既没有颜值,也没有什么文化内涵的铁路大桥,却成了香饽饽,每到夜幕降临时,涂脂抹粉的极尽妖娆之态。可每次看到它招摇在武烈河上的时候,心里会有一种不悦的感觉,总觉得它像一个一夜之间登上大雅之堂的街边的小混混,心里不免产生疑问:它算哪根葱呢!这就是我们应该传承的东西吗?不过有时候也想不能以貌取人,如果换一个角度看,它也许可以成为日本帝国主义侵华的证据。但作为一座城市的文化符号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当然,我们不能仅以其靓丽的外表和老态龙钟的面容,来评判其价值,而是应看其蕴含地域历史文化内涵的深度、广度和厚度。一座城市文化的催生、建立到延续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它需要有历史脉络的延续,还要有文化符号的支撑,更要有一份执着的坚守。这个过程实际就是铸就这座城市灵魂的过程。如果一座城市没有自己的文化符号,没有自己的个性,没有自己的故事,那么这个城市也就失去它最为灵动的东西。


承德的城市文化符号是避暑山庄和外八庙,这个意念在承德人的心理早已根深蒂固了,也常以此为自傲的资本,但我们仔细想一想,就会感到这一切都不是承德人自身生活而形成的文化形态,而是一个帝王情感的遗存。它姓皇而非姓承。当人们还在为自己享受到前皇恩泽而沾沾自喜的时候,那些真正属于你自己的人间烟火气息已黯然的熄灭在旧城改造的红尘中。如今当你站在丽正门城门上向南瞭望,答案就会一目了然。除了火神庙那座康熙爷跃马提刀威武的铜像外,无论是西大街(城隍庙、文庙皆为皇家所有),还是南营子大街、武烈路,似乎已很难找到承德人自身历史文化的踪影了。


但,以此否定承德人在历史文化的继承和发展中无所建树,似乎有些不公,在历史文脉的延续中也留下过不懈努力的身影。八十年代后期,二仙居旱河北岸左右的两侧,曾建起一条四五百米长颇具规模的仿清建筑,老百姓称之清风一条街。一时间人声鼎沸,人头攒动,一些多年不见的文化形态也悄然登场,当然也有一些现代化的因素。尽管未能完全达到当初设想的程度,但至少让你感到一种城市历史文化的脉动。令人可惜的是这条极具满清文化特色的长街尚未成年,不知为何被拆除了,可能是因为旱河南侧穿城而过的火车道拆除,而为其创造了大环境,让其涅槃是为了展现更为蕴含承德韵味的文化大餐,打造出承德新文化的精髓吧,至少我是这样认为。但几年过去了,现实给人们带来的却是一头雾水,原本清风东街和西街,已被一条现代化的步行街所替代,而让人不解的是,它既没有什么地域的文化色彩,也没有什么与之前更为突出的地方,甚至连疏通繁华的南营子大街拥挤的功能都没有,更没有看到什么文化大餐的影子,可它就是占着这座城市最为翘楚的地段,像个落魄的贝勒爷,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可你又惹不起,瞅着干瞪眼。而旱河的南侧挖了一条很深的沟,据说是建一个宽度仅有十几米的地下商场。一条青砖青瓦的长街,虽说不上画梁雕栋,也是古香古色,玲珑别致,极具满清建筑之韵味,可以说是除避暑山庄及外八庙之外不二的精美的仿清建筑。尽管它是嫩了点,没承载过山庄的风雨,也没有其耀眼的光环罩着,既没有康熙的御笔牌匾,也没留下乾隆微服私访的轶事趣闻,它展现的却是山庄文化的余韵。当你走进这里就会有一种历史的穿越感,抬腿放眼的悠然间就会有一种梦回清朝的畅想和感悟。但大千世界的风云变化却是人们始料不及的,当人们刚刚接受了它,并开始融入这座城市生活的时候,它却消亡了,而且是如此的匆匆,既不是风蚀虫蛀,也不是雷击地震,而是一帮手持镐头的民工一阵挥汗如雨,便让这些需用时间的积淀而竖起的文化符号,一夜之间成为了一堆建筑垃圾。这显然不是始作俑者的初衷,也许是我的迂腐与大时代的格调难以沟通,也许是大人物的情怀不是我等小人能领会了的。思前想后不得其解:一条古朴典雅的仿古街与一条没有任何地域文化色彩的步行街和一条十几米宽的地下商业街无论如何都难以画成等号,更不能画成大于号,那么拆除者的初衷又是为何呢?



一个城市的厚重感不是靠楼房的高度和马路的宽度所能承载,它是一种历史文化的沉淀。2002年10月21日,人民日报发了一篇报道:杭州拆除西湖的围墙。人们在惊叹之余心里不免都画了个问号,杭州市府拆墙的勇气从何而来,没有门票收入西湖的管理维护费用如何解决?而现实告诉人们这些担心是多余的,西湖不仅没因拆除围墙免收门票而减少收入,反而赚的盆满钵满。杭州拆除西湖围墙的勇气来自它2000多年的历史文化深厚的沉淀。在这其中一座桥似乎承担了很多,这座桥就是闻名遐迩的断桥。说起桥人们都会想到江南多桥,哪乡哪村都有桥,可是知道江南桥梁博物馆的人却不多,其实这个桥梁博物馆就在杭州,与西湖隔江相望,它就是湘湖。湘湖是西湖的姊妹湖,面积与西湖相仿,但它不像西湖那样的喧嚣,而是静谧安然的。湘湖的秀美与安然体现在蜿蜒悠长的湖水及湖水上独具特色的桥,可以说是千姿百态,因多达108座,号称江南桥梁博物馆。随意拿出湘湖的一个桥与断桥相比,其姿态相貌都比其漂亮的多得多,但唯独名气不大,其实它们的实质是一样的,差得只是内涵。断桥是因为有了一个家喻户晓的凄美的爱情故事而牵动了人们的心,全国乃至全世界的人都有到此一睹其芳容的愿望。一到节假日,断桥上的人如蝗虫一般,这蝗虫般的人群涌动过后,撒下多少真金白银只有西湖知道。一池浸满唐诗宋韵的湖水和一座承载凄美爱情故事的桥,竟然可以产生如此之大的经济效益,足以说明历史文化内涵的巨大作用。由此让我想到了意大利著名城市佛罗伦萨,它面积很小,但游客很多,许多享有盛名的大艺术家,如诗人但丁,画家达·芬奇,都在这里留下了不朽的名作,正是这些厚重的文化的积淀,让这个小城了充满了更强的生命力。



承德也是座小城,也有让人为之动容的风姿和耀眼的光环,尤其的闻名遐迩的避暑山庄和外八庙。但我们不应该让皇家文化华丽的外衣遮盖住市井文化的光彩,更不能以此为理由将一个个带着民间烟火气息的文化符号抹掉,因为这些是一座城市历史怦然拨动的心音,是一座城市厚重资本的细胞。它还可能是一支给这座小城带来巨大效应的潜力股。


可能有人说这是一种怀旧的情绪,是病态的感伤,但我觉得它是一个人生命深处最为灵动的情感。因为岁月抚摸过的每一处痕迹,都蕴含着历史的心音,触摸到它你就会感到历史脉搏的涌动。


我之所以喜欢旧时的承德,是因为一连串的文化符号,书写着这座城市的历史,也沉淀着人们对它的炽热情感,而这种情感经过岁月的水乳交融产生的强大磁场,又将人们紧紧地吸附在这里,让你犹如一个固执的少年对母亲强烈的依恋一般,抛不下,扯不开,斩不断……当你徜徉在大街小巷或犄角旮旯时,推开那扇门都有故事,都有让你为之心动的地方。也正是这种文脉的延续和发展才铸就了这个城市的魂,当承载这座城市历史的文脉被割断后,魂系何方,痴情安在?那时我们和我们的后人该如何继续书写它的历史,又将用什么去承接它的未来呢?



如果有一天我们在山庄游累了,也许会随着热河水一同流出山庄,溜进岁月迷离的老宅,悠闲的踱步于胡同里巷,去寻找曾慰藉我们情感的过往,如果胡同里巷已难寻踪影,还可以于梦中寻觅,如果连梦里都难寻其踪了,你还觉得这个城市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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