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在诗里写:我愿化作空气供你片刻栖身,不被觉察却被需要。爱使人自由。这是彻头彻尾的谎言。但爱让人坚强,确是如此。因为生活山高水阔,我喜欢我们各自坚守,并各自自由。也能在这场涉及时间与真心的游戏里,尽量让自己输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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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念着这首诗,降落在北方高地。湿冷的空气突然让我感到温暖与熟悉。
作家陶立夏在书中写:
季节和人真的不同。再冷再长的冬天,你等一等,花就开了。人是不能等来,不是靠盼来的。得由命运为你送来。
其实这段话也可以这样来写:人是不能靠等来的。但是再冷再长的冬天,只要等一等,花就开了。
《诗经》里有很多至今流传甚广的诗篇,其音律与意境都有着无法超越的美。其中有一篇因篇幅短小、诗意不明而争议颇多的《唐风·无衣》:
岂曰无衣?七兮。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
岂曰无衣?六兮。不如子之衣,安且燠兮?
在几种解释里,我更喜欢“怀念忘妻”的这种解说:怎么说我没有衣服穿呢?明明有七件之多。只是每一件都不如你缝制的,那样舒适好看。怎么说我没有衣服穿呢?明明有六件之多,只是每一件都不如你缝制的,那样合身温暖。
岂曰无衣?不如子之衣。这大概就是另一种曾经沧海吧。
白居易在写《问刘十九》时已届晚年,当年的豪气与抱负早已在江州司马任上化为一襟晚照。
这首我最喜欢的五言绝句读起来就像是封短信:天快黑了,大雪将至。朋友,来喝一杯吗?
也曾泼墨如雨,但如今“面上灭除忧喜色”,只想知道,你愿意来陪我喝一杯吗?促膝长谈,借酒御寒。窗外千山暮雪,而手边噼啪作响的炉火与自家新酿的酒,就是以默契成就的温暖宇宙,世事与他们再无关联。
一个世纪以前,24岁的林觉民在广州起义前夕给妻子陈意映留下绝笔《与妻书》。
“吾至爱汝,即此爱汝一念,使吾勇于就死也”,他赴死时用的是同一腔爱过她的热血。而这封信抵达的一年后,陈意映因思念过度,抑郁成疾早已离世。
如此再读这封信,只有透心的冷。一张纸一点墨,就了却了两人的一世情缘。不告而别的告别才最是令人伤心和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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