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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造句-笔杆子的转岗:从鼓捣字到琢磨事——教你运用哲学工作

作者:车型网
日期:2020-02-19 01: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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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拜读了前全国政协主席李瑞环的著作《学哲学,用哲学》,可谓感触颇深、受益匪浅。书如其名,《学哲学,用哲学》收录了李瑞环20年从政生涯的经典讲话,处处闪耀着辩证唯物主义哲学智慧光芒。


从中不难发现,李瑞环当真是一位了不起的哲学大师,不仅因为他对哲学思想研究得透、体会得深,更在于他对哲学理论掌握得准、运用得活。书中几乎每一篇讲话、每一段论述,甚至每一个语句,都能让人品鉴出浓浓的哲学韵味。


从物质客观性,到矛盾两重性;从运动绝对性,到联系普遍性;从群众创造历史,到实践检验真理;从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到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昔日教科书上抽象深奥的哲学原理,经他用鲜活生动的语言一表述,一切都变得妙趣横生,一切都变得通俗易懂,一切都变得荡气回肠。


严格讲,李瑞环不是一位理论家,而是一位实干家——一位把理论运用得游刃有余、炉火纯青的实干家。因为,他讲话的主旨不是为了宣教理论,而是为了指导实践,只不过总能让人更好地得到理论武装。从这个意义上讲,李瑞环已经超越了思辨哲学的境界,登临了实践哲学的顶峰。


哲学本质上是一门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学问,它不仅能让人精明,更能让人强干。只有源于实践、回归实践的理论,才能焕发出经久不衰的生命活力。以指导工作为首要目标的公文写作,也应该具有实践的品格——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坦率地讲,笔者从事公文写作四年有余,一直苦于行文不得要领,李瑞环的文风让我豁然开朗,仿佛一下子顿悟公文写作需经历的三重境界。


第一境:天马行空,跟着感觉写。

公文在形式上近似于作文,布局谋篇、破题立论、遣词造句并无二致。但凡有点文字功底的人,起初都不会对公文写作望而生畏,甚至总有一种等闲视之的感觉。在行文过程中,往往深深打上高中生作文的烙印,凭着主观臆断谈古论今、旁征博引、信马由缰,写出的东西不可谓没有文采,不可谓没有观点,不可谓没有启发,但一经拿到实践层面,大多为无的放矢、无病呻吟、无稽之谈,缺乏应有的针对性、指导性、操作性,在这里讲也讲得通,到那里讲也没毛病,在今天讲也凑合,到明天讲也不犯禁,大有放之四海古今皆准的味道,就是因为“大”,所以显得“空”、显得“假”,用李瑞环的话说:念着挺顺嘴儿,就是不解决事儿。


个中症结在于,对公文特质缺乏深刻的理解,对现实情况缺少足够的认知。公文与作文最大的区别在于,作文写给不特定的人,预留了无尽的想象空间,一而十,十而百,一千个读者可以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公文写给特定的人,限定了严格的理解边界,一是一,二是二,一万个听众只能有唯一解读。公文还具有鲜明的指向性,必须因时、因地、因事、因人制宜。正如刘伯承元帅所讲:“五行”不定,战争输得干干净净。一篇公文若弄不清在何时、处何地、由何人、就何事、讲给何人听这“五行”,肯定也要输得干干净净。


第二境:循规蹈矩,凭着经验写(模仿劝慰写)。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能吟。公文写作离不开经验的积累,但若仅限于此,则又陷入另一误区。随着接触公文渐多,有人自觉不自觉地学会了遵从先例的写作套路,一旦领受任务,首先想到的是查找古已有之的范本。随着了解实务日充,有些人有意无意地养成了尊重权威的思维定势,一旦产生分歧,首先进行的是查找众口一词的出处。久而久之,公文写作变得老化、僵化、程式化,在模仿与复制中停滞不前,先辈没有写的不会写,权威未曾说的不敢说,一味地讲套话、说老话、叙旧话,“编顺口溜、凑四六句”,结果写出的东西就像一个模具产出的零部件,不仅性能、作用如出一辙,就连形状、尺寸也千篇一律,看哪个都似曾相识、一见如故。这样诚然不会出错,但决然不能出彩,写来写去只能令作者乏味、讲者反胃、听者生畏。就事论事、重复往事的公文写作,尽管比没事找事、无济于事向前迈进了一步,但也只是画虎类犬、貌合神离。说到底只看到了联系的普遍性,不懂得发展的辩证法。


公文是历史的产物,必经历从无到有的过程,没有哪种体例能成为颠扑不破的永恒模式;权威都是历史事件的相对物,过去权威不一定永远权威,尽信书不如书,何况有些言论远未达到书的高度。公文写作不能迷信盲从,不能执拗保守,同样一句话,为什么不能说得更贴切?同样一件事,为什么不能办得更周全?世界上没有尽善尽美,只有美中不足,而弥补不足的人,为什么不是自己?


第三境:收放自如,带着创意写。

文无定法,贵在创新。公文也是文,没有创新同样会窒息生命。公文写作的最高境界是超凡脱俗、妙语连珠、掷地有声。所谓超凡脱俗,是指不拘一格、不落窠臼,力求写出风格,不古板;所谓妙语连珠,是指言简意赅、语出惊人,力求写出美感,不苍白;所谓掷地有声,是指气势恢宏、主旨深刻,力求写出意境,不肤浅。这种境界,是“昨夜西风凋碧树”的孤寂,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的痴迷,还是“众里寻他千百度”的惊喜,更是“画到生时是熟时”的扬弃。如果说公文之形在于“字儿”,公文之神在于“事儿”,那么,只有用鲜活的“字儿”写出生动的“事儿”,才算得上形神兼备的佳篇力作。而无论是鲜活,还是生动,都离不开创意。这种创意,既是对语言语句的娴熟驾驭,更是对事实事态的理性剖析;既是厚积薄发的推陈出新,更是见微知著的无中生有。


事实上,一篇公文定稿以后,真正让人爱不释手、回味无穷的得意之笔,往往是不折不扣的原创。那些抄来的、仿来的、化来的词句,即便原本精妙万分,也不能指望它来熠熠生辉、主打叫座,至少自己读来总觉有几分不自在。当然,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公文写作并不排斥吸收借鉴好的东西,一味闭门造车,刻意标新立异,首先不现实,其次也不明智,但借鉴必须坚持为我所用,而非我为人用,精彩构思的“控股权”终须是自己的,闪光词句的“专利权”总该有自己的。不能忙活了一大场,收工时却要喃喃自问:“和尚还在,我在哪呢?”


看花容易绣花难。笔者虽心有偶得,却力不从心,勉强徘徊于一、二境界的当口,第三境界至今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来,从事公文写作是偶然的,选择公文写作是无奈的,受困公文写作是现实的,突破公文写作是必须的。既然山在眼前,路在脚下,梦在天空,便只顾风雨兼程向上攀。今后,公文写作要坚持“三不四求五注重”:不考虑成熟不动笔,不自我满意不交稿,不总结得失不休手;思想上求深,体例上求新,语言上求精,内容上求实;注重知识储备,注重市情积累,注重逻辑推理,注重心境涵养,注重自我否定。


还有一点,好文章都是改出来的。方法有六:一是用心朗读法,二是反复修改法,三是冷却处理法,四是删繁就简法,五是集思广益法,六是多取选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