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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愿学校越办越好的话-那年那月,永恒的金孔中学

作者:车型网
日期:2020-03-05 04:5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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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那月,永恒的金孔中学


时间如白驹过隙,总在恍惚间溜走。今年是金孔中学建校60周年,校友们轰轰烈烈地筹备起60周年庆典。我也让人拉进校庆群,感受到浓郁的校庆氛围,勾起了很多回忆。


那是1983年,我由安佛初中考入金孔中学,在金孔中学度过了三年高中生活。实际上我们是最后一批两年制,我复读了一年,按我的理解是主动上了个高三。因此,1986年完成高考后结束了高中生活。


对那时候的我们来讲,小学,初中和高中都是固定的学校,没有什么重点不重点之说,因此金孔中学就是我们高中的宿命,也是当时和今天的骄傲。


从金孔中学毕业33年了,又加之大学在北方上,工作又在广东,独在异乡为异客,因此对金孔中学的记忆都比较模糊了。但有些同学和老师,学习和生活,的确打上了终生的烙印,让人一辈子难以忘怀。


【我的老师】


金孔中学三年,我经历了三个班主任老师。第一位是教数学的王X军老师,我没什么印象,甚至连名字都记不全了,据说很多年前已经去世了。


第二位是教化学的徐笃生老师,教学很有特点,外号徐摩尔(MOL),我印象很深,他有两儿一女,都是我们的师兄师姐,都考上了好的大学,我们因此对他很敬重,可惜他也在多年前去世了。前两位班主任老师因为我的调皮捣蛋,他们对我都没什么好印象,我也没有跟他们有多少交往。


第三位是我复读那年的班主任任秀春老师,他是教政治的,找我谈过几次话,因此我印象很深刻。记得第一次谈话是要我做班上的学习委员,我不识抬举,谢绝了。后面几次都是教我一些做人的道理,我可能也没懂得起。但任秀春老师是我记得高中时很负责任的老师。他给我们做班主任时,已经是学校政教主任,政治教得非常好,还利用自己私人关系,到处为我们找名校的复习题,强化训练。今年6月份我见到他,我们都还能清楚记得当年很多事。


其他老师,我印象深的,有教我们数学的刘守卫老师,他是因为上课很投入,脑袋总是歪在半边,我记住了他;还有教英语的任启乔老师,他的发音很特别,天生的抑扬顿挫,语感很好,我记住了他;还有教体育的任俊老师,我上课稍微违反他的意愿,他就一个连环腿过来,而我是半天都趴在地上爬不起来。据说他是练过武术的,年龄大不了我们几岁,我吃了几次亏,见了他都躲着走,据说他很早就去世了;还有一个每天打铃敲钟的任教导员,叫教导员,是因为他是从部队的教导员转业到学校的,他敲钟打铃的姿势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加上他两个儿子篮球打得超级棒,我对他印象很深。


此外有印象今天还能想起名字的老师有:马正太老师,王良成老师,衡平老师,廖香臣老师,胥勋凡老师,廖诰臣老师,杨达镒老师,蒲洪鸾老师,杜晓辰老师,彭光秀老师,黄晓跃老师等等,他们的教学都很有特点,对我们影响都很深。


【校园生活】


在金孔中学有一个非常好的习惯,就是每天要出早操。每天早上六点半,在教学楼前的大操场集合,沿着半边山到盐亭那条公路,往返跑约三公里。每天早上近1000个学生,四人一排,迈着整齐的步伐,喊着“1、2、1”,“1、2、3、4”的口号跑到开门河堰,声音震天,队伍庞大,步伐整齐,指挥的口哨声清脆嘹亮,组成一道靓丽的风景。


上金孔中学,我们开始住校,每周末回家一次。我们一日三餐是吃蒸饭的。每人自备一个饭盒,根据自身情况配食,我们一般放点米,红苕和酸菜等,自己加好水。那时水是比较宝贵的,全校就只有一口井,记忆中全校只有一个水龙头,但经常放不出来水,我们都是用脸盆从校外打水存在宿舍,用来洗刷和蒸饭,因此很多天不洗脸很正常,每天最多也就洗一次饭盒。那时大多很少放米,红苕酸菜是我们的主要食材,每天就着海椒下饭,因此总是会口舌生疮。吃完饭,有时学校会有一个铁桶,里面装着开水,加了些醋,我们能盛上一杯醋开水喝那是很开心的。赶上运气好,醋开水里面漂着几片葱花,那已经好像是过年了。因为这段生活的原因,我到今天都对加葱花的醋开水情有独钟。


金孔中学让人难忘的还有宿舍。每个房间不到20平米,正好靠墙放下四张上下铺的单人床。中间留了个最多一米宽的过道,把四张床从中间分开,每边两张床。每张床都是单人铁床,上下铺。我们是每个铺住两个人,一个宿舍住16个人。中间的过道用砖头垫起我们每人都有一个的自带小箱子,箱子里面装着我们的自备的粮食和衣物。箱子下面砖头垫起位置放着我们的脸盆。因为数百人共用一个厕所,厕所是没有水的,那么脸盆经常就盛满水,宿舍也就很潮湿,有些时候还是泥泞。宿舍里人只有错开才能通行。两人一间单人床,每人睡一头,只有挤着才能睡下,一般都是头靠脚,身体挨着身体。那时基本上是一个冬天不洗澡不洗脚,分不清什么臭味不臭味的了,习以为常。


同学中冬天普遍冻疮,很多患干胳痨(疥疮),类似于今天的湿疹,奇痒无比。我那时睡上铺,因为同床的同学患有干胳痨,我总是想离他远点,因此经常睡到半夜三更从上铺掉到地上,好在现在脑袋还能用。那时一点也不觉得苦,每天宿舍里充满欢歌笑语,球弹壳子地吹得开心得很。那时的很多同学,我们都成了一辈子的朋友,相同的人生经历让我们知道了彼此要珍惜,这是我们高中时代积累的最大财富。


说实话,如果是两年制,我们大多数人高一全年高二上学期基本上都混过去了,年少不懂事。但高二下学期,大多数人还是很努力的。准确地说,是认真上了半年学 。那时实行预选,预选上的人才能参加高考。我记得我们那一届,四个班,200多个人,应届生才预选上10个人。因此竞争还是非常惨烈的。最后参加高考,一个也没有走了,可以说应届生升学率是0。那时,复读生很普遍,我知道的有上过高中10年的,最后才考走,真有点范进中举的意思。那时候的金孔中学,每年通过复读考出来(脱农皮)的在盐亭县据说是名列前茅的,因此金孔中学当时还是名噪一时的。


那时我们农村娃儿,上学很单纯,就是为了升学,老师们的教导也很直白:考上大学是吃白米饭还是吃红苕酸菜的分水岭,是穿皮鞋还是穿草鞋的分水岭,是走水泥路还是走泥巴路的分水岭,是带手表还是背犁头的分水岭,是找城市里白胖胖女人还是找农村黄脸婆的分水岭。


很幸运,1986年,我考上了天津的一所大学,结束了我的高中生活。这么多年过去了,抚今思昔,感慨万千。是金孔中学造就了我们,改变了我们的人生,我们定会不忘初心。值此母校60周年大庆之际,祝老师们健康长寿,同学们事业蒸蒸日上,师弟师妹们学业有成,金孔中学越办越好。


那年那月,永恒的金孔中学。金孔中学成了一生的回忆。


(陈忠辅 2019年10月13日于绵阳华驰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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