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外孙女一周岁生日 :生命的韵律，装饰未来的梦
文/孙树恒
今天的阳光格外好，阳光温暖，天空没有一丝云朵。
喜鹊报喜，抖动花翅膀 。
小爱在早晨六点左右就起来玩，她还没有铸造自己的生物钟，自己说着话，鸣啭又尖利，用香气叨扰着她妈妈，抓着妈妈的手，“一股奶子味”。
小爱的哭声，像鸟鸣一样，潮湿而温暖。
哭，或笑着，两个小脚丫散开。两个小手舞着。
鲜活，稚嫩，是足足的点滴，或哈喇子，或米糊糊。
因急于奔跑而流淌着，也流淌着快乐。吸纳天地灵气，溅起一串串珍珠，柔软的童声，很是单纯。清澈的河流，干净如初心。
转个身就可以抱住，迎光而来，嘎嘎的笑催开，浩瀚星河一般，璀璨，多年未见。
张开的小手，摊着天地山川，总是逃出围栏里面，不甘做一个受困的羔羊，碎碎念。
姥姥接过妈妈手里的小爱，抱着小爱像抱着阳光，暖暖的。她俯下头，亲了一下孩子的脸颊。然后，马上把目光移向妈妈，妈妈的目光比姥姥移得更快。“小爱，妈妈上班了，要迟到了！”
阳台衣架 上晾晒的小衣服在阳光下颜色柔和，很可爱。
今天是农历九月十六日，是小爱的第一个生日，如此幸福的每一天。
从翻身开始，到摇摇晃晃站起，到咿咿呀呀学语，在姥姥怀里撒娇。
就像看种子发芽，小树渐渐长大，花随时开，鸟总是歌唱。
屋子里，是阳光照及，受雨露滋养的乐园。
当一个时代变得摩登，哪一个孩子不是超人一样？
沧桑疲倦的姥姥，又掉了几根头发的爸爸，已添皱纹的妈妈，以及爷爷、奶奶……成倍数的牵挂的亲人。
此刻唯有小爱作翻了天，屋子有点拥挤。窗外的树枝由枯黄变得翠绿，又由翠绿变得枯黄，
连这秋天也被动从喉咙流入内心。
用了多少尿不湿，用了多少卫生纸，用了多少奶粉，用了多少饼干，变着法地喂养。
看了几本育婴书，准备的婴儿车、餐椅和玩具，摆开了庞大的阵势。
耗费了姥姥多少精力， 耽搁了妈妈多少睡眠，影响了爸爸多少工作，唯恐不注意磕着、碰着和饿着。
精于防守，收拢怀抱，穿什么颜色才是刚刚好，不糊弄，也不吝啬，不止是一个婴儿的美丽。
每天姥姥和妈妈的“战争”不断，吃这个，喝那个，吃多少，喝多少，都是战争的导火索，姥姥讲“吃好，长个！”，妈妈是讲“书上说的！”各不相让。争执的面红耳赤。
谁也没有赢过，风里来雨里去跑不过一条小溪，即便是流出的眼泪这么小的河。
在眼里寻梦，在一朵花里，在秋天的路上，落下了这个季节的声音。
小爱的所有的味觉，瞬间全被唤醒 ，即使姥姥和妈妈争执的话，互相不一定能听懂。
在围栏里嬉戏，在沙发中捉迷藏，童心打开，再把天真亮出，生命的儿戏在这永不 落幕。
谁的孩子谁疼吧，那妈妈又是谁的孩子呢?！ 人常常忽略自己是怎么来的。
我是无所适从，有时坐山观“虎”斗，有时做壁上观。姥姥把老花眼镜，反复戴上、摘下。小狗贪于睡觉。我转回头轻轻喚，“小爱呵，小爱呵。”又看着鱼缸里游动的鱼，有点木纳，木纳得连说话都局促不安。
“战事”偃旗息鼓，一切归于平常。喜笑颜开。
在亲人的故事中，小爱一直是主题，像一段越来越简单的旋律。在肩上，向上一级，身高 就长了一截，像怜爱沉寂的群山，爱隐忍的托举，像怜爱河的源头，像释放被遗忘的孤独， 像温柔的光照 下的花朵。 懵懂无知的儿童，滚烫的暖流，吹醒岁月疾行的脚步 。
如果愿意，鸟鸣，就会被从窗缝中吸引进来。
这么大的宇宙里，有个叫“小爱”孩子与我们相陪相伴，我就很激动，在地球上，留下彼此的旅行，像一只鸟、一棵树那样，是缘分的天空，承接过一缕缕阳光与风， 我就幸福。
想想“小爱”在这个城市里出生，成长，我好想听到了水流的声音，逝者如斯夫，如城市的铅华，夜的妖娆，不曾熄灭过火焰。长着金色的光芒。在身边慰藉被快餐毒害的岁月，这已是时代的烦恼。一种新的救赎，只有背诵唐诗宋词，才能弥合古今而皲裂的心谷。有更多的亲人呵护和爱，快乐地生活。
秋霜更浓，秋风更紧，今天一家人为小爱在这个叫“草窝”的饭馆过生日。在轮回的音乐里，活泼的小爱蹦蹦跳跳，在沉思或是在冥想，或在亲人的怀抱，
不惆怅也不忧伤，凝练生命的精华，把日子过成火红，“草窝”也会飞出的金凤凰。
生命的韵律，装饰未来的梦，存在，即使在野火中走一遭，就会迎来一个又一个春天。
（作者档案：孙树恒，笔名恒心永在，内蒙古奈曼旗人，供职阳光保险内蒙古分公司，中国金融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内蒙古诗词学会会员，西部散文家学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