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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的名言-“天才”雨果:一位被文学耽误的画家

作者:车型网
日期:2020-03-27 02:4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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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诗人的身上蕴藏着一个世界”,维克多·雨果,用一生印证了自己的这句精辟名言。


展厅现场


对于这位世界级大文豪,几乎每个人都听过雨果的名字,但其实在文学背后,雨果一生还创作了超3000幅画作,还是位装饰艺术家,并创作了一批中国风格的彩绘木刻...用现在的流行语形容便是:雨果,一位被小说耽误的画家和室内装饰师。


开幕式现场,朗读雨果精辟名言


此次展览的公益大使尚雯婕在展览现场


3年前,巴黎雨果故居博物馆馆长热拉尔·奥迪内戴着安全帽来到还在建设中的上海明珠美术馆,为举办“维克多·雨果:天才的内心”展览埋下了一个根。


2019年8月12日,上海明珠美术馆与巴黎博物馆联盟联合开启雨果国内迄今为止最全展,从不同角度向观众介绍作为文学家、戏曲家、诗人、政治家、墨水画家、建筑装饰家的雨果,这对热拉尔·奥迪内来说“圆梦”了。


他希望,这些丰富的内容为中国观众呈现一个更为鲜活的雨果,通过展览唤起大家阅读雨果的热情。


展厅现场进门处


展览共呈现逾200件巴黎雨果故居博物馆珍贵馆藏,多件作品更是首次在巴黎外展出。这些展品包含绘画、雕塑、摄影、书籍、书信手稿、室内装饰、日常用品等。


展厅现场


80岁的“资深老粉”程增厚看展后,激动地表示:“错过这次盛会,我会遗憾终身。”就算他一生都在研究雨果,就算与3代巴黎雨果故居博物馆馆长熟识,就算得空便观摩雨果各形式作品,程增厚也极少有机会能一次性饱览这么多真迹。


于是,在现场程增厚兴奋地说了这些话:


这次展览比我想象的内容丰富10倍,大部分真迹我之前在书中看过,很多展品都是镇馆之宝;


我经常去巴黎雨果故居博物馆,但观看的真迹甚至只有这里的六分之一;


近10年,我研究雨果与中国文化的千丝万缕关系,这方面很少被人触及,但这次展览设立了雨果与中国专题区;


这次展览一定是2019年中国研究雨果的标志性事件;


……


里欧·博纳(1833—1922)


维克多·雨果画像,1879年


布面油画,137 x 109.1 cm


© Maisons de Victor Hugo / Roger-Viollet


整个展览的故事,从一件雨果77岁时的经典油画肖像说起。这件作品根据同时期摄影师纳达尔(Nadar)镜头下的雨果创作而成,雨果逝世后,博纳的雨果肖像原作成为雨果孙女让娜(Jeanne)的私有财产。1903年,为庆祝雨果故居博物馆向公众开放,雨果的挚友保罗·默里斯(Paul Meurice)请一位学生丹尼尔·索柏斯(Daniel Saubès)为此画做复刻品,随后复刻品经博纳亲自检验并签名,这次也是首次走出巴黎对外展示。


从雨果成年走向成熟,现场按时间与重要作品进行脉络梳理,还原了一位“有血有肉”的真实雨果。而吸引我们的还有文豪光环背后,雨果鲜为人知的一面和创作。


【首次呈现雨果绘画原作:墨水画、墨渍画?


画家雨果现场


雨果的《巴黎圣母院》激发了广大艺术家的灵感,成为艺术家们笔下的创作题材。19世纪30年代,雨果在莱茵河畔漫步时激发了其想象力,进而促使他开始绘画创作。


雨果绘画中水墨画占了很大比例,而这些作品可以看作是他的旅行记录,记录着他曾去过的地方。


维克多·雨果(1802—1885)


东方景观,1837年


牛皮纸墨画,20.5 x 20.8 cm


© Maisons de Victor Hugo / Roger-Viollet


开始10年里,他最钟爱的主题是堡城布尔格、中世纪城堡。1837年他创作的旅行画作才第一次融入了想象的成分,看现场一批牛皮纸墨画会格外明显。


维克多·雨果 中国寺庙与宝塔 1837年 牛皮纸墨画


维克多·雨果 东方寺庙 1837年 牛皮纸墨画


维克多·雨果 物种的弗斯滕伯格城堡 1846年 牛皮纸墨画


维克多·雨果 圆顶中式寺庙前的雕塑 1837年 牛皮纸墨画


他笔下的景观尽是沙漠般的旷野,偶有几栋奇特的东方建筑,这些建筑的外观融合了波斯清真寺和俄罗斯球顶教堂,但建筑的铭文有时却是模仿中国汉字。此外,雨果通过打乱建筑物的比例突出了作品的梦境感:例如加入一个跟建筑物一样高的中国雕像,或朱丽叶最喜爱的小瓷饰品等。同时他还创作漫画,以博孩子和亲朋好友一笑。


雨果的绘画创作方式,其长子夏尔·雨果在《过路人在雨果家里》有描绘,“一旦纸、笔和墨水瓶端上桌子,雨果便坐下绘画,事先不勾草图,没有先入为主的想法,运笔异乎寻常地自如,画的不是全图,而是景物的某个细节。”


维克多·雨果(1802—1885)


平原上的城市,年代不详


墨水、水彩、水粉画,11.4 x 18.4 cm


© Maisons de Victor Hugo / Roger-Viollet


《平原上的城市》没有颜色也没有像其他成品一样注明日期,因此这可能是一幅未完成的作品,且没有确切的收画人。尽管如此,通过这幅作品的笔触和点墨,仍可以感受到雨果作为画家的非凡天赋和丰富的想象力。


维克多·雨果(1802—1885)


“风浪”或“我的命运”,1857年


墨水、水粉,17.4 x 25.9 cm


© Maisons de Victor Hugo / Roger-Viollet


维克多·雨果 海面上的船 年代不详 牛皮纸墨画


而在50年代开始,流亡英属诺曼底岛屿时,雨果便创作了海洋主题作品。


他在绘画中如中国文人般一直使用墨水作画,绘画技巧也糅合了不同笔触和线条,显得尤为复杂精巧。而也有人将雨果的绘画形容为“墨渍画”,其中提及雨果在描绘细节后,会泼下清咖啡,这件风景画才算完成的画法。至于雨果的绘画技巧更是没有任何局限,镂花模板、擦印画法技术,铅笔、水彩、木炭、钢笔、拼贴等绘画手法混合使用。到1870年代,雨果的作品甚至出现抽象表现主义的点印画风格。由此可以看出,不同于潜心创作小说,绘画更像是雨果流亡途中的一种消遣与娱乐。


维克多·雨果(1802—1885)


“圣-桑普森”(或《凝视着风暴的渔夫之妻》),1864


牛皮纸墨画,8.9 x 14.3 cm


© Maisons de Victor Hugo / Roger-Viollet


维克多·雨果 帆船远去,礁石犹在 1856年 墨水、水炭和水粉画


雨果的绘画有一个特点,他鲜少将其绘画作品同文学作品联系起来,唯一例外的在不知情下被刊登在《海上劳工》小说上的插图。。他在绘画《圣-桑普森》(或《凝视着风暴的渔夫之妻》)中描绘了小说主人公生活的地方,暴风雨来临之际,一位面露忧色的女性焦急地盼望着渔夫丈夫的平安归来,而画家通过对海天之际光与影的处理手法和对女性柔弱无力的描绘增强了场景的哀怨凄婉之感。


维克多·雨果 《历代传说集》扉页 1859年 墨水、铅笔、水粉画


《莱茵河》扉页绘画


另外一件《莱茵河》扉页绘画,虽然创作年代不详,但与雨果1839年至1840年完成的旅行随笔集《莱茵河》同名。在这幅画中,雨果有意识地用红色的“维克多·雨果”字样和一串树叶将作品分成上下两部分,上半部分是一个城堡,下半部分的三个城堡被围在一个框内,就像是雨果给这三个城堡画了一个画框。这幅画的格式非常接近《莱茵河》原版格式,但目前我们尚不得知为何这幅画被单独保存,也不知晓这幅画是否为雨果送给保罗·默里斯的礼物。


维克多·雨果(1802—1885)


壁板,中国男子坐像(左)、中国女子坐像(右)


1863-1864年 彩绘木刻


除了墨水作品,雨果让人惊叹的是彩绘木刻创作,并且作品中的人物造型大多身着东方服饰。而雨果一生其实并未到访中国,所以虽然极力模仿,但人物依旧是西方人的面孔。


对于自己的创作,雨果并不希望将他们公之于众。在他心里,这些画作都是自己为朋友和家人创作的私人作品,常常被作为“名片”或“贺卡”赠给亲朋好友,或是加上自己精心修饰过的画框作为家中的装饰。


诚如法语出身的尚雯婕所言:“虽然阅读了很多雨果的作品,但是之前从不知道雨果还有这么多才华,覆盖面之广超过了我的想象。只有站在展场中,才能了解艺术家大师究竟是在什么样的背景和氛围下创作出了这些作品。”


【雨果与中国文化的情节】


雨果与中国专题区现场


雨果与中国专题区现场:观众在使用雨果“高城居”全景设备


在雨果居住的高城居一楼桌球室内,便陈列了他在1834年至1843年流亡前的旅行系列画作。但是如果进入到屋内,这栋建筑的装饰风格才是最引人关注的地方,而作品仅是极小部分。


皮埃尔·乔治·让尼奥 维克多·雨果在高城居的卧室 1896年 布面油画


乔治·雨果 高城居餐厅 1880-1900年 布面油画


高城居一楼


一楼彩绘走廊


一楼挂毯客厅


匿名


饰有鸭子图案的青花瓷盘,年代不详


陶瓷,39.5(直径) x 5.7 cm


© Julien Vidal/Maisons de Victor Hugo/Roger-Violletog


在雨果西岛住所“高城居”中,一楼除了中式彩绘竹帘,走向花园的走廊两侧墙壁和天花板,布置了中式瓷器的仿制品,也有1825年国王查尔斯十世赠送给雨果的法国赛弗尔瓷器,视觉极为震撼。


三楼樟木廊


二楼最引人注目的是红色丝绸、串珠挂毯、中式白绸刺绣、朱漆描金门,还有震撼壁炉底座上的镀金木雕,都体现出《红楼梦》中的场景。三楼楼梯平台处,房间内的家具也均由雨果亲自操刀设计而成。在1862年,在原有屋顶的天窗处,雨果建造了“畅观楼”,这里是雨果工作的地方,在这里面朝大海,抬首望天,创作了他众多的传世佳作。


巴黎、泽西岛、根西岛……凡是他生活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中国元素的足迹。如今“高城居”是一座琳琅满目的中国艺术陈列馆;“高城仙境”则成了巴黎雨果故居博物馆的“中国客厅”,雨果创作的木刻彩绘漆板全部陈列其中。


这两处空间成为雨果借鉴中国艺术,在装饰艺术领域探索的代表作。


是不是很好奇,从来没来过中国的雨果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东方审美?其实他最早接触中国文化是9岁时,在西班牙的玛塞拉诺宫第一次看到漂亮的中国大花瓶,虽然雨果身处十九世纪的法国,却一直关注东方文化,尤其对中国情有独钟。


维克多·雨果 壁板,持圆扇的中国女子 1863-1864年 彩绘木刻


维克多·雨果 壁板,长胡子蓝衣中国人(高城仙境装饰,朱丽叶在根西岛的居所)


早期雨果还创作了一组“东方幻想画”,描绘他想象中的东方景观、中国建筑和人物,甚至有些建筑上的铭文都在模仿中国汉字。从中式竹质屏风、瓷器和家具中汲取绘制人物、花卉的灵感,以此图案制作木刻彩绘漆板装饰室内。


维克多·雨果(1802—1885)


鸟镜,1870年


上色木制、玻璃,70 x 65 cm


© Maisons de Victor Hugo / Roger-Viollet


另外,雨果流亡期间创作的最后一幅装饰镜子作品《鸟镜》,从5月11日开始打造这面镜子,于17日完工,在21日将其赠送给朱丽叶·德鲁埃。其独特之处在于它反映出了雨果的多面性。首先是作家,他写给孙子乔治的诗作可见于镜框一侧;而他因反对拿破仑三世成立帝国而被流放,因此镜框下部刻有“维克多·雨果1870年5月作的字样;他作为艺术家,绘成的花鸟图案用来装饰镜面周身。


这件作品,可以概括雨果的所有身份,“如果展览是最全雨果大观,那《鸟镜》便是雨果大观中的浓缩版”,上海明珠美术馆执行馆长李丹丹便是。


【沉浮一生的天才和荣耀】


展厅现场


30岁的雨果春风得意,年少成名的他被法国文坛视为新星。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汉·伊斯兰特》获得了小说家诺蒂埃的赞赏。1822年,年仅20岁的雨果发表的第一本诗集《颂歌集》,便获得了路易十八的年金赏赐。25岁时,雨果为自己的剧本《克伦威尔》写作的长篇序言,被视为浪漫派文艺宣言。直到1831年,29岁的雨果创作出《巴黎圣母院》才使他的文学生涯达到了真正意义上的高峰。自出版以来,《巴黎圣母院》一直是十九世纪众多艺术家心中的灵感源泉。


莱昂内尔·罗耶尔(1852—1926)


爱斯梅拉达,1889—1902


木板油画,60 x 38.7 cm


© Maisons de Victor Hugo / Roger-Viollet


受《巴黎圣母院》启发的绘画作品


例如,尤斯塔许·莫林(Eustache Morin)在小说问世后不久所创作的爱斯梅拉达版画则是如此。而罗耶尔也创作了一幅作品,画面中爱斯梅拉达身穿长裙,款式取自另一位画家卢克-奥利维尔·梅森(Luc-Olivier Merson)于1889年为《巴黎圣母院》所作的插图。


维克多·马松(1848—1917)


那是卡西莫多在掏乌鸦的巢窠,《巴黎圣母院》第四卷第三章,1868年


墨水画,25.7 x 20.2 cm


© Maisons de Victor Hugo / Roger-Viollet


《巴黎圣母院》不仅为专职画家提供了灵感,也打动了无数艺术爱好者。经常从喜欢的文学作品中寻找创作灵感的维克多•马松,1868年他为《巴黎圣母院》创作了一整套插图《那是卡西莫多在掏乌鸦的巢窠》也在此次展览中展出。画面中他不满足于仅仅表现敲钟人卡西莫多跨坐在巨钟上的画面,而是用了更多精力去描绘卡西莫多像杂耍一般于失重的状态下悬吊在半空中掏乌鸦的巢窠。


古斯塔夫·布里翁(1824—1877)


云雀,1862年


蛋白印相,24.2 x 15.8cm


© Maisons de Victor Hugo / Roger-Viollet


使雨果的文学生涯到达另一巅峰的,是流亡途中《悲惨世界》的诞生。当《悲惨世界》发行第一版时,雨果并不希望给小说加入插图,因此直到通俗版本才有插图。而1862年,《悲惨世界》受到追捧时,画家古斯塔夫·布里翁萌生了为小说创作一系列独立插图的想法。从4月至7月,布里翁创作了25幅插图,并用摄影这种更新式、便宜、快捷的手法,而非版画的形式进行复制。雨果盛赞布里翁版的插图栩栩如生、与人物设定相契合(除芳汀和沙威的肖像外),而这一版的小说人物形象也沿用至今。


不过,布里翁猛增的插图销量,引起了《悲惨世界》小说出版社的嫉妒,扬言要瓜分插图利润,否则将禁止插图发售。


匿名


莎拉·伯恩哈特饰演《吕伊·布拉斯》剧中王后时佩戴的王冠,1879年


黄铜,珍珠,仿制宝石,25 x 12 (直径) cm


© Stéphane Piera/Maisons de Victor Hugo/Roger-Viollet


欧仁·卡里埃尔 被抛弃的芳汀 1903年 布面油画


受《悲惨世界》启发创作的绘画作品


罗伯特·高蒙


找到了,可又失去了——《九三年》第三部,卷五,第一章


1922-1924年 粉彩画


受《九三年》启发创作的绘画作品


当电影出现后,雨果的小说也开始走向荧幕。电影先驱阿尔伯特·卡佩拉尼(1874—1931)首次对一些杰出的文学作品进行改编中,便有《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九三年》等雨果的代表作。


不管这些戏剧、电影诞生于什么时期,他们的形象大都取材于当时画家们对于雨果作品的创作。不过虽说雨果小说激发了艺术家们的创作灵感,但这些作品又为后世认识雨果作品,留下了当时的图像信息。


【沉浮一生的天才和荣耀:享有国葬的文学家】


奥古斯特·罗丹 维克多·雨果,英雄半身像 1908年 铜像


雨果在法国的影响力,通过他的世纪葬礼可以看出。作为能享有国葬的雨果,葬礼队的动线和观看点、逝世后的遗容,都被摄影或油画的方式记录了下来,甚至在展品中还有类似销售葬礼观看点的广告图像。


雨果不同时期的肖像,在现场的不同时间线上都得到展出。


其中展览最后一件作品是他在晚年时,奥古斯特·罗丹为他创作的半身像。


起初罗丹提出为他造铜像时,由于年事已高不能长时间固定姿势,雨果拒绝了这一邀请。


但雨果常邀请罗丹做客并允许他为自己画像,因而后者能画一些雨果的速写图,并以此为原型于1883年完成了第一尊雨果半身像。


就在这件作品完成后的两年(1885年5月22日),雨果在巴黎与世长辞,其遗体被安葬在专门安葬伟人的先贤祠。而奥古斯特·罗丹为他创作的《维克多·雨果半身像》铜像也让雨果的形象得以永生,见证了他沉浮一生的天才和荣耀。


雨果各个时期的头发


铜质手模


匿名


维克多·雨果的法兰西学院院士服,1841年


呢料金丝线刺绣,103 x 42 x 32 cm


© Maisons de Victor Hugo/Roger-Viollet


匿名 阿根廷共和国送去维克多·雨果葬礼的棕榈叶


1885年 金属版画、切割雕刻、上漆木框


对于这位天才,我们可以先从雨果各个时期的头发样本、铜质手模、穿过的法兰西学院院士服、用过的墨水瓶,甚至最后展厅里葬礼上的器物等细节,在脑海里拼凑出一位的真实存在的雨果,而这些作品正在上海明珠美术馆中展示。


维克多·雨果:天才的内心展相关信息:


展览日期:2019年8月13日—2019年12月1日


展览地点:明珠美术馆


展览地址:上海市闵行区吴中路1588号爱琴海购物公园8楼


开放时间:每周一闭馆;周二至周五上午10点至晚7点(晚6点停止入场);周六至周日上午10点至晚10点(晚9点停止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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