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汉字博大精深,
不管是从“形”还是“义”上来看,
都非常有意思。
不信,
那就来看看汉字之间的幽默对话吧!
「夫」对「天」说:「我总算盼到了出头之日!」
「熊」对「能」说:「怎麼穷成这样啦?四个熊掌全卖了!」
「王」对「皇」说:「当皇上有什麽好处?你看,头发都白了!」
「口」对「回」说:「亲爱的,都怀孕这麽久了,也不说一声!」
「果」对「裸」说:「哥们儿,你穿上衣服还不如不穿!」
「口」对「囚」说:「你中央有人也照样进去!」
「占」对「点」说:咋的,买小轿车了?
「臣」对「巨」说:和你一样的面积,我可是有三室两厅哟!
「晶」对「品」说:你家难道还没有装修?
「妙」对「好」说:我比你年轻,又没男朋友,当然有些优势啦。
「师」对「帅」说:肩上连勋章都没有一个,就当最高指挥官了,不就是靠着一张脸蛋吗!
「主」对「玉」说:为什么要把智慧收敛起来呢,与其等待别人发现自己,不如努力展示自己!
「禾」对「干」说:不是吧,你家穷得连裙子都没得穿?
「器」对「哭」说:叫你平时多练练口才,现在被人训哭了吧。
「十」对「千」说:攀上高枝了,身份就是不一样啊!
「会」对「云」说:我上面有人,当然就不会像你那样四处流荡了呀!
「个」对「不」说:这家伙,一出头就忘本了,老是跟我唱反调!
「下」对「上」说:结婚吧,我们的结合才能成就一番霸业的!
「尺」兴奋地对「尽」说:大姐,检查结果出来了,你怀的双胞胎!
「巾」对「币」说:儿啊,你戴上博士帽,也就身价百倍了。
「自」对「目」说:呵呵,看来你们的头儿已经下课了。
「茜」对「晒」说:出太阳了,你咋不戴顶草帽呢?
「个」对「人」说:不比你们年轻人了,没根手杖我是寸步难走哪!
「办」对「为」说:平衡才是硬道理!
「兵」对「丘」说:看看!战争有多残酷呀,你的两条腿都炸飞了!
「且」对「但」说:胆小鬼,成天都带着保镖。
「日」对「曰」说:你早就该减肥了。
「土」对「丑」说:别以为披肩发就好看,其实骨子里还是老土。
「寸」对「过」说:老爷子,买躺椅了?
「由」对「甲」说:这样练一指禅挺累吧?
「叉」对「又」说:什么时候整的容啊?脸上那颗痣呢?
「比」对「北」说:咱夫妻一场,何必闹离婚呢!
「吕」对「昌」说:和你相比,我家徒四壁。
「大」对「太」说:做个疝气手术其实很简单。
「人」对「从」说:你怎么还没去做分离手术呢?
「木」对「术」说:切!脸上长颗痣就当自己是美人了。
「屎」对「尿」说:干的和稀的就是不一样。
「有」对「贿」说:还是有钱好办事啊!
「巴」对「色」说:我也想有把刀,脑袋掉了,不也就剩俺嘛!
「囚」对「人」说:我没犯事时,也像你一样自在啊!
「象」对「像」说:兄弟,被人奴役的滋味不好受吧!
「鲜」对「鱼」说:哥们,还没找着伴儿,不要死脑筋了,换换口味吧!
「盯」对「丁」说:唉,好可怜,天生的瞎子。
「盯」对「叮」说:怎么才长了一只眼?
「想」对「相」说:没心没肺的家伙,连看人都是呆呆的像块木头。
「尔」对「你」说:咱俩都是一个级别的,一个单位的,怎么就给你配个小秘,我却没有?
「大」对「天」说:别以为带了个帽子就大过天,脱了帽子还跟咱一样。
「目」对「泪」说:叫你别跟那小子缠上,你偏不听,现在怎么样,弄得天天哭?
「大」对「犬」说:早跟你说别有事没事学人家铁头功,你不信,现在砸个大包,弄得画虎不成反成犬了吧。
「夭」对「妖」说:怪不得那么多男人看你,原来变得那么有女人味了啊!
「怕」对「白」说:无知者无畏,你连心都没有,当然什么都不害怕了。
「拉」对「啦」说:别光在那喊,过来帮忙啊!
「桌」对「罩」说:戴什么头巾,还想扮拉登啊?
「冤」对「兔」说:我总算找到一个窝了。
「西」对「洒」说:外面下雨啦?
「正」对「止」说:大风吹掉了斗笠?
「下」对「卞」说:出头的椽子先烂。
「冇」对「有」说:你哪来的哪么多花花肠子?
「乘」对「乖」说:你的裤子呢,丢人了吧?
「非」对「韭」说:想不到咱蜈蚣也有走钢丝的种!
「一」对「乡」说:你小子一点也不直爽,曲里拐弯的,像盘山公路。
「木」对「束」说:别以为穿上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
「尺」对「尸」说:你家失窃啦?
「王」对「土」说:戴上帽子,当心着凉。
「土」对「王」说:你从哪里弄来的一顶大盖帽?
「土」对「干」说:你为啥总是与我对着干?
「乒」对「乓」说:你我都一样,一等残废军人。
「也」对「她」说:当老板就是不一样,随时都带着小秘。
「丙」对「两」说:你家啥时候多了一个人,结婚了?
「戍」对「戌」说:我俩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祷出来的,像双胞胎。
「长」对「张」说:你以为你是后羿啊,没事整天背张弓干嘛?
「大」对「爽」说:就四道题,你怎么就全错了?
「电」对「龟」说:歪戴着帽子,扮什么酷?
「日」对「旦」说:你什么时候学会玩滑板了?
「人」对「从」说:能耐不小啊,几天不见就恋爱了。
「弋」对「戈」说:别以为你带了把剑我就怕你,有种咱俩单练,看我不揍扁你。
「页」对「须」说:瞅眼儿不见,长胡子了?
「人」对「入」说:兄弟,你的发型好有个性。
「丰」对「卅」说:谁叫你乱拽,被人放倒了吧!
「冢」对「家」说:就那么一点,有什么可招摇的。
「家」对「冢」说: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要善于推销自己。
「手」对「毛」说:你敢阳奉阴违。
「毛」对「手」说:表面上与你一致,已经给足你面子了!
「人」对「众」说:被人抬着,高高在上,当心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