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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贯而入造句-鱼意深长 聚齐儿还需上来条整鱼

作者:车型网
日期:2020-04-01 08:4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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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京人有一俗:饭桌上挤凑的人一多,就得上条整鱼。为啥?图个喜庆儿气!您瞅,过日子连年有余、年年有余。 “余”“鱼”同音,鱼类替代了“富裕”的寓意。干甚事儿留有余地,也挺不赖。


烹饪活鱼,是京人节桌儿上的一大讲究。醋椒活鱼眼珠子能动、鱼尾巴还能微晃悠着,就算好活儿。糖醋、干烧、菊花形,图个热闹。其实,这也就寻求个小乐趣。


还早时辰,卖鱼是街巷里“吆喝声儿”的一种。走街串巷,拢起半个手掌,扯着高嗓门“嗳!活鲤鱼呀,活鲤鱼”。小孩围着看、大人掏钱买。遇着节气,都是半熟脸回头客,不等再转下一个街巷。


老例儿——卖活鱼绝不摔死了卖


鲜鱼口这条老街已有五百多年的历史。民间闲说:“先有鲜鱼口,后有大栅栏”。鲜鱼口因曾有售鱼的集市而享名,民间也流传着很多关于“鱼”的神话和传说。


有这么一句:“线市衰弱鲜鱼兴,老者救鱼回龙宫。水族何有团圆日,金银到手鱼放生”,恰是说鲜鱼口的来历。


据传,鲜鱼口最早是以买卖针头线脑而名为“线市口”。再以后众多卖鲜鱼的出现,顶了针线。担挑儿的、推轮车的,小贩从每天早晨起就在这儿高声吆喝“卖鲜鱼哟,卖活鲤鱼哟”。


一天早晨,一年过花甲的白胡子老头儿从这里买了一尾活鲤鱼。回家后他将鲤鱼放入水缸里端详着,瞧这条鲤鱼全身通红透亮,非常好看,他想养着不忍食用。谁知第二天缸里的鱼不见了,却变成了半缸的金银元宝。


老人喜出望外,为了感恩答谢这金鲤鱼,从此他每天都用金银来河边买活鲤鱼,买完了便将活鱼倒入河水中。河里的鱼越来越多,买卖鱼的百姓也越来越多,天长日久,线市口就改叫“鲜鱼口”啦。


老京人喜尝鲜儿。逢年过节,满屋子人、满桌子菜,必定有一条烹制的活鱼上桌。怎么说来着,叫“无鱼不成席”。赶上没烹弄出一条鱼来,那老人儿的脸上可老大不乐意。


要说鱼贩子们为了京城人这“鲜活”口儿,还真不容易。起五更、睡半夜,赶着马车、推着板车,紧赶着夜路。做鱼贩子的,就怕死鱼“砸”自个儿手里。能倒腾到城里的鱼,一定得是活的!挺欢实的鳙鱼、草鱼、鲤鱼、鲢鱼、鳝鱼兹要没了气儿,立马跌了价码。


旧事儿——那些主吃带鱼的年代


计划经济时代,一切统购统销。走街串巷的鱼贩子肯定是销声灭迹了。买带鱼得凭副食证,兹要遇见节气定是增量供给,排长队那是都要捕捉的新闻镜头——“节日供应,供销两旺”。


那会儿带鱼的规格,大部分是冻成长方形,20斤到30斤/坨,卖的时候售货员用木槌敲开。有的副食店精巧,数十坨冻带鱼全部敲开,按着宽窄薄厚而分门别类。售价当然不一样:窄条0.27元/斤、中条0.38元/斤、一寸半宽0.45元/斤,再宽的就得0.48元/斤。


有的副食店想省事却不省事,砸几坨卖几坨,大小“背拉”一律0.35元/斤,这可就有热闹瞧喽!动手自选的、嘟囔“别偏心眼”的、互相“撇箍眼”的,没吃着鱼腥倒惹成了“嘴腥”。有合适就有不合适的,买十几斤带鱼邻里间吵翻了秧子,过后觉得都挺没劲的。索性副食店统一都敛开了,分价售鱼,免得闹红眼起纠纷。


带鱼买家来,也不能一顿全顿儿了吧。怎茬儿?鳞刮喽、鳃掏喽、肠肚拾捯净了,剁成一寸半长的块儿、加些盐姜花椒类的,备用。饼铛放油,热油煎炸干。晾凉喽,搁一竹篮筐里,高高地吊在屋檐儿下。从除夕夜到正月十五,家一来人,一准儿有道红烧带鱼上桌。那会儿的“年年有鱼”,也就这么着忽悠一阵子。


这些年吃多了鲜活鱼,想带鱼这口儿。前几日和一老同事下馆子,直接要此饭馆的主打“烙饼卷带鱼”。嘿,还行!热烙饼呈长方块,卷着带鱼块,无渣,挺香。您问鱼刺?——已酥已烂糊,与鱼饼同食。微信结完账,没忘了为发明菜点个大“赞”。


烧包儿——弄过一回金翅鲤鱼


据老玩家说,纯种的金翅鲤鱼市面上很少见。就是一般的还算能叫得上金翅鲤鱼的,怎么着也得五千元一条,还未必能寻着。这里说件真事儿,是打楼上金姥姥嘴里“淘”下来的,以下是金姥姥的口述摘要:


那一年立秋刚过,我姥姥再三地叮嘱:买一条最大个的“金翅鲤鱼”过来。门外的鱼贩子于叔左右推辞:“尽量吧!”据说,金翅鲤鱼只有西边才有,数量极少,市面上都难露面儿,肯定要费些周折。到了约定日子,于叔轻轻地敲门,隔着门缝儿压着嗓门儿:“活——鲤鱼嘞,大个儿的!”


姥姥急急地赶到开门,看过精气神十足的大鲤鱼才松口气。一瞅这鲤鱼:红里带黄、颜色特殊;鳍翼宽厚、犹如飞翅;鳞甲齐整、两眼透亮;体硕劲大、颇具灵气。我拎手上,身子就似喝了小酒,几乎要被它拽倒。


堂屋正中,餐桌上已经摆上四荤四素,姥爷与舅舅聊兴正浓。几经跌撞,我把鱼送到厨房,撂在大盆里。姥姥随后赶到拾掇。“嘁哩喀嚓”动作连贯,大金翅鲤鱼瞬间被下了油锅。加放佐料,稍顷便上了鱼盘。眼瞅着鱼眼睛还睁着,鱼的腮帮子还呼扇,身子略动,漂亮的尾巴还时不时地微摆。我嘴大张目瞪口呆:“这叫什么鱼啊?”“醋椒活金翅!”姥姥应和道。


摆上“活金翅”,听得见“嗞嗞”声响,闻得到扑鼻鱼香,围桌人瞠目无言。“不为别的,就为你院试得中!”姥爷感慨地说。惊诧中,舅舅似乎明白了其中蕴含着事理,深深向二老弯身、鞠躬。后来姥姥问我,知道“鲤鱼跳龙门”的故事吗?再后来,舅舅真的应考成了。谁知是不是金翅鲤鱼“献身显灵”的功劳?当时我就幻悟过,赶明儿咱也借着金翅膀跳龙门去!


——要说金姥姥还真行,一直在大学里当教授,芬芳桃李也是满天下。


一景儿——进山奔着“烤虹鳟鱼”


如今娱乐娱食,唯有“吃遍天下”的口头语最响亮。不说撸串红火锅、海鲜全扫荡,就随便提几样“鱼吃”足以转酸两条腿的。


有友提示:东边儿街上有豆浆涮鱼,走着!一吃,鱼块热见豆浆,白了不说,嫩得与豆腐没两样。又有友相约:西边儿啦新开了一家鱼头泡饼,海鱼江鱼河鱼都有,说不明白吃明白喽!深海鲽鱼头、海河鳙鱼头各来一盘,回归了一次“江湖”,美不胜收!


趁着秋爽,一路车队进京郊山间。一遇到农家院,除了吃盐卤老豆腐、还要土鸡蛋炒野菜,“现烤虹鳟鱼”必不可少。咱重复下现场:


拿一大鱼抄子,自行寻摸鱼池里的哪一位“倒霉蛋”。架不住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池里的虹鳟鱼定是惊恐万分。人多必得寻大个儿的,捞出上秤,看着宰杀,看着抹调料上夹子,看着上炭火, “滋滋”地上下被火烤。


裹着汤汁带着热乎气儿,头十分钟还在水塘里游弋的虹鳟鱼一分两片,香喷喷地摆上了桌,微辣、微咸,鲜香、咸鲜口。一箸子菜一箸子鱼,配上一瓶自带的“红星二锅头”,这就诠释了“美哉京山”的理由。


其实没必要多言。“鲜”字,鱼为先。得嘞!到此。还是以诗词结尾。


家家户户邻里间,


过年过节盼团圆。


鸡鸭菜蔬不得少,


盘中海味带鱼鲜。


红烧水煮汽蒸汆,


松鼠象形配酸甜。


金翅一尾龙门跳,


闭紧双鳃欲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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