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金(1904年11月25日—2005年10月17日),男,汉族,四川成都人,祖籍浙江嘉兴。巴金原名李尧棠,另有笔名佩竿、极乐、黑浪、春风等,字芾甘,中国作家、翻译家、社会活动家、无党派爱国民主人士。巴金1904年11月生在四川成都一个封建官僚家庭里,五四运动后,巴金深受新潮思想的影响,并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开始了他个人的反封建斗争。1923年巴金离家赴上海、南京等地求学,从此开始了他长达半个世纪的文学创作生涯。
巴金在文革后撰写的《随想录》,内容朴实、感情真挚,充满着作者的忏悔和自省,巴金因此被誉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良心”。
1904年11月25日,出生于四川成都。
1920年,考入成都外语专门学校。读书期间,在“五四’新潮思想影响下,加入进步青年组织“均社”。
1923年,离成都去上海、南京求学。
1925年,8月,毕业于南京东南大学附中,准备报考北京大学,因病于上海休养。9月,参加发起无政府主义组织上海民众社并出版《民众》半月刊。本时期翻译克鲁泡特金的一些著作。
1927年1月,赴法国巴黎求学。在法期间,一方面大量阅读西方哲学和文学作品;另一方面,时时关心着中国,开始写作《灭亡》。
1928年12月,回上海。从事文学编辑与创作。
1933年,任《文学季刊》编委
1934年,赴日本旅行。
1935年,8月,从日本回国。主持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编务,主编《文化生活丛刊》、《文学丛刊》、《文学生活小丛刊》等。
1937年,抗战全面爆发任《救亡日报》编委,与茅盾共同主编《呐喊》(后改名《烽火》)杂志。
1938年,2月,写完《春》。3月,参加文协,被选为理事。
1940年七月始,辗转于昆明、重庆、成都、桂林、贵阳等地,从事抗日文化宣传活动。
1944年5月,与萧珊在贵阳花溪结婚。
1945年,于重庆作《第四病室》。11月返回上海。
1949年7月,参加第一次文代会,当选为文联委员。
1950年后任平明出版社总编辑,上海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主席。
1950年,7月,当选为上海文联副主席。11月,他参加了华沙第二次世界保卫和平大会。后又五次访问前苏联。
1957年7月,任《收获》主编。同年始编《巴金文集》14卷本,至1961年编定后出版。
1966年8月,中国作协上海分会贴出攻击巴金的大字报,不久巴金即遭批判,被关进“牛棚”。1967年5月,《人民日报》发表署名文章,巴金被点名批判。随后在上海奉贤县“五七干校”劳动两年半。
1972年,妻子萧珊病逝。
1977年,任1983年中国作家协会主席。
1983年任中国政协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主席。2003年3月在中国政协十届一次会议上当选为第十届全国政协副主席。
1984年5月,作为世界七大文化名人之一,应邀参加了在日本东京召开的第四十七届国际笔会大会。
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后出版了《随想录》之《病中集》、《无题集》等作品。
90年代后出版随笔集《再思录》,编辑出版了《巴金全集》(二十六卷)等。
2003年11月,中国国务院授予巴金“人民作家”称号。
2005年10月17日在上海逝世,享年101岁。
1936年,巴金与上海爱国女学校学生陈蕴珍(萧珊)结识。陈当时是巴金作品的喜爱者,两人由通信讨论作品开始认识。1938年7月,萧珊高中毕业后追随巴金来到广州。直到1944年,已经40岁的巴金才在桂林花溪与萧珊结婚,两人的婚礼极其简朴,没有任何仪式也没有一桌宴席。1945年,抗战胜利,女儿李小林出生。
中国文化大革命期间巴金受到残酷的迫害,萧珊也因为与巴金的关系受到非人的待遇。1972年7月萧珊因患癌症住院,而巴金在干校劳动不被允许探望,于是萧珊只得独自在医院接受治疗,半个月后含冤长辞人世。在萧珊去世的3年之后,巴金才获许把萧珊的骨灰捧回,巴金将妻子的骨灰放在自己的枕边,每夜与之共眠,一直到2005年,巴金去世。
心中偶像,追求他的人很多。有一个女高中生给他写的信最多,他们通信达半年之久,却从未见面。最后,还是女孩在信中提出:“笔谈如此和谐,为什么就不能面谈呢?”女孩主动寄了张照片给巴金,然后他们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经过8年的恋爱长跑,年届不惑的巴金与这个名叫萧珊的女孩结为连理。比巴金小13岁的萧珊是第一个也是惟一一个让巴金动情的女人。
巴金爱书,在文化圈内是出了名的。1949年上海解放前夕,巴金一家生活已很拮据了,但是省吃俭用,他还是要买书。一天,一向依着他的萧珊实在忍不住对他说:“家里已经没有什么钱了。”不知道家里到底有没有钱,日子能不能过下去的巴金说道:“钱,就是用来买书的。都不买书,写书人怎么活法?”第二天,他又带着孩子们去逛书店了。
巴金虽闻名海内外,但“巴金”两字的由来却不是每个人都知道的,而且经常被人误解来源,猜测这两个字来自于巴枯宁和克鲁泡特金,其实不然。巴金在1957年9月27日致前苏联作家彼得罗夫的信中对自己的名字作了注解:“一九二八年八月我写好《灭亡》要在原稿上署名,我想找两个笔画较少的字。我当时正在翻译克鲁泡特金的《伦理学》,我看到了‘金’字,就在稿本上写下来。在这时候我得到了一个朋友自杀的消息,这个朋友姓巴,我和他在法国Cha-teau-Thierry同住了一个不长的时期。他就是我在《死去的太阳》序文中所说的‘我的一个朋友又在项热投水自杀’的那个中国留学生。我们并不是知己朋友,但是在外国,人多么重视友情。我当时想到他,我就在‘金’字上面加了一个‘巴’字。从此‘巴金’就成了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