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6月,在奥地利首都维也纳举行了联合国部长级禁毒国际会议,有138个国家的3000多名代表参加了这次国际禁毒会议。会议提出了“爱生命,不吸毒”的口号,并与会代表一致同意将虎门销烟完成的翌日6月26日定为“国际禁毒日”,以引起世界各国对毒品问题的重视,同时号召全球人民共同来解决毒品问题。
在中国最早的毒品雏形应该算是三国魏晋时期的“五石散”,它已经初步具有了毒品的作用及危害。我们在谈论魏晋风度时,必定会说到“五石散”,因为两者几乎是联系在一起的。在那时,服食“五石散”,是一种时尚,魏晋名流们便纷纷服用以示身份。从魏到唐天宝之间的500多年中,服散者可能有数百万,因此丧生的也可能有数十万。我们最熟知的书圣王羲之便是因为服散致疾,不治而亡,而曹操的早期谋士郭嘉,也有一说是服五石散过量而死。
鸦片进入中国始于唐代。年轻的高宗李治因患风症,时感龙体欠安,经常头晕目眩。拂菻国进贡了一种,含有罂粟成分的“底也伽”,正对李治的病症。《旧唐书》的寥寥几字成了罂粟制品进入中国的最早文字记载。
到了宋代,鸦片的主要功能还是治病。从所留传下来的作品来看,宋代名人与罂粟的关系很密切。苏轼、苏辙兄弟或许都服食过罂粟。苏轼《归宜兴留题竹西寺》诗中称,“道人劝饮鸡苏水,童子能煎莺粟汤”。苏辙曾经形容过喝了罂粟汤的感受:“饮之一杯,失笑欣然;我来颍川,如游庐山。”这显然是服食毒品后精神恍惚,充满幻觉的状态。
吸食毒品在中国大范围泛滥,当从元朝开始。蒙元征服印欧的同时,也把鸦片作为战利品,从西域带回了中国。元时,“士农工贾无不嗜者”。
明时,明神宗朱翊钧更是一位染毒成瘾的皇帝。他当皇帝长达48年,竟然有23年不视朝政,长年在深宫大院里,群臣罕能窥其面。清代的俞燮直接认定朱翊钧“中乌香之毒”。乌香,就是藩国进贡的鸦片。
到了晚清,故事我们就耳熟能详起来了,从林则徐的虎门销烟到慈禧老佛爷的“福寿膏”,就连末代皇后婉容也是因吸大烟香消玉殒。
176年前的今天,中国人为了禁毒,在广东进行的历时23天的虎门销烟刚刚结束,而这也成为西方发动第一次鸦片战争的借口,给中国带来了百年近代屈辱史。
深谙毒品危害的中国,在当前执政层的领导下更有效、严格、务实地解决毒品问题,对涉毒行为无论内外一律零容忍。
说到涉毒,这就不得不提去年多名演员、歌手、编剧等公众人物涉毒被捕,一时间成为最好的禁毒宣传题材。一批有着各种光环的“明星”因涉毒被依法惩治,让公众从毒品危害、法律法规、政府决心等各方面去认知毒品,自觉远离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