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很好的领导、曾经的战友英年早逝,永远地走了。撇下七八十岁的老父老母,撇下刚刚四十出头的妻,白发人送黑发人,行至半道忽撒手。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那一行行婆娑倾泻的泪
上周末五味杂陈地参加了朋友A君的葬礼,才五十出头的他躺在鲜花丛中安睡着,眉心中那个紧锁的川字还没有完全舒展开来,似乎又听到了他的一声叹息:好累呀。-余生很短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