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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音不改鬓毛衰的上一句是什么_乡音无改鬓毛衰cui还是shuai

作者:车型网
日期:2022-01-30 09:4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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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音不改鬓毛衰

老家的方言当中,eng和ong不分,最经典的就是附近村子的人,戏谑性的编了一段话,调侃我们的发音,“俺上东(deng)去买葱(ceng),冻(deng)地鼻子通(teng)红(heng)红(heng)”。

那时邻村的小孩这样嘲笑我们,我们就会和人家急,有时急赤白脸就要和人家吵起来。但是我们村的一群小孩在一起玩的时候,有时也会自己重复这一段话进行自嘲,那时大家就会哈哈大笑。

现在这样的发音方式,只有在六十以上的老年人当中有留存,更年轻人中很难听到这种带有明显村落特色的语言。

我们家附近的村子都是紧密相连的,有十几二十个村落靠在一起,难以分出彼此,但是只有我们一个村子有这种特殊的发音,只要听到这样说话,就会知道是我们村的人。

1

不论身在何处,只要听到那熟悉的家乡的口音,就会倍感亲切。一个小小的村落,如果要细细来梳理的话,几乎全村的人都沾亲带故,只是或近或远的区别。

家乡的村子以老槐树为中心,向东西两个方向伸展开来,向东的那一个方向又向南连成了一片。

一个个的村落就像点缀在湖边湿地的一颗颗的珍珠,村村相连,世世代代依水而居,靠水生活。

由我们村子向西开始发音逐渐开始变得不同,紧连的两三个村子还没有明显得区别,到了后面就开始变得不同,他们的发音当中二声变得很突出,与我们也就是相隔五六华里的样子,民风也变得彪悍起来。

我们以自己的村子为中心,称西部的这些村子为“西河崖”,称这些村子里的人为“西河崖的”。

当时在我们的心目中,“西河崖的”一般都很能打架,吵几句就会动手,男的打架厉害,女的都很泼辣。

东边的村子,我们称作“东乡”,那些村子的人,我们会说是“东乡的”,或者去东边的那些村子,会说去“东乡”了,而不会明确说是那个村子。他们的说话又和我们不同,东西在他们的发音当中叫做“搞”,日常会说这个搞,那个搞,其实就是这个东西那个东西的意思。

东乡的人没有很明显的特征,只是一种地理方位上的指称,也没有对那些村落人性格的概括。

2

我们村子以南的那些村落统称为“南乡”,在当时的观念中,“南乡”要比我们要富裕很多,这里称的“南乡”也包括了邻县的很多村落,虽然和我们分属于不同的行政区划,但是这些村子也是沿着同一个湖泊而聚居。他们的发音与我们更加不同,“去哪里”在他们的发音当中是“去哪尼”,连词都一样。我们称他们说话叫做“撇腔”。

小时候如果去南乡的亲戚家作家,一般都会吃到一些平时吃不到的东西。爹和娘的姥娘家都是南乡的,那时就有很多机会到南乡去走亲戚。

在小孩的世界中,只有吃和玩才会引起更大的兴趣,对于去南乡的亲戚家,都会充满了热情与期待。南乡爹的大表哥,是当年改革开放后乡村富裕起来的第一批人,他家早早盖了红砖到顶的房子,表姐与表弟穿着也很像城市的小孩,这一切都让我艳羡不已。

娘的两个舅舅也是他们那个村子早早发达起来的人家,修好的大大的院落,直到二十年后也没有落伍的感觉。每次姥姥娘的生日,都是我和表弟的节日,我们两个表现出比平时更多的热情,显得非常亢奋。

那时去姥姥娘家,都是步行着去。往往早上去的时候我和表弟生龙活虎,一直跑到前面,下午往家走的时候,已蔫得不行,只能由大人背回来。

我们这些亲戚到了南乡后,说话和当地人区别很大,一听就听得出来,但是由于地理上离得不远,虽然发音不同,但是不会对交流造成障碍。

3

我们村北部的村子称为“北乡”,在当年的环境下,北乡是贫穷的代名词。在那个以农业为主的时代,北乡的土地,没有我的肥沃,多是盐碱地,风大土多。

当年的北乡给我最大的印像就是农村的妇女都会打一个包头出门,包头的一般都是深绿色的方巾,只要看到这样打扮的,就会知道是从北乡来的。

一直到今天,我们当地的经济发展也是以南乡为主,北乡还是没有南部地区发展得快。北乡当年去的很少,没想到却成了我后来生活与工作的地方。

越往北发音与我们越不同,所有的外套他们都叫做“袄”,不论春夏秋冬。曾经有人在夏天说要回去换一件袄,让我疑惑了大半天,感觉大夏天的怎么还要穿袄。

我们老家喝酒叫做“哈酒”,而北乡人就叫做“喝酒”,这个是最明显得不同。在北乡工作与生活与这么多年,只要我一张嘴说话,他们就会知道我老家是哪里的,不论语音还是语调上有了太大的不同,虽然仅仅隔了六十华里而已。

真的是应了那句话“十里不音 百里不同俗”。不论走到哪里,不论怎么变化,乡音难改。

虽是少小离家,鬓毛已衰,但是老大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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