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一词最早出自《山海经·北山经》。天马的形象在古代通常为奔腾的骏马，奔腾起如空中飞行一般。所以中国“天马”没有翅膀，是战神的象征，是汉民族的尚武精神。西方神话中，天马的形象是背生双翼形象。
据《山海经》记载有这么一段：“马成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白大犬而黑头，见人则飞,其名曰天马,其鸣自叫”。马晨山上有一种野兽，它的形状像白色的狗，长着黑色的脑袋，见到人就会腾空飞起，它的名字叫天马，他的叫声就像是在自呼其名一样。
西汉时期，西域大宛国出产一种名马可以日行千里，被称为“西极天马”或“天马行空”。汉武帝派使臣带上金银珠宝去换这种千里马，大宛国国王毋寡杀了使臣侵吞财物。汉武帝大怒，派李广利率军讨伐大宛国，取得西极天马3000匹。
中国的“天马”其中最重要的马神为锋星，是汉武帝刘彻的化身。相传汉武帝死后，蜕去人形，幻化为马，是为锋星。锋星双目怒视，引颈长嘶，武威振奋张扬，是汉武帝精神的形象表达，具有浓郁的浪漫主义和英雄主义气息。
天马拥有不畏强敌、不怕牺牲、拼搏进取的无量勇气，也是历代军人崇拜的偶像，是汉民族最重要的图腾之一。为表现其“天马”的不同，常于马下方绘制云朵，体现天马可以腾云驾雾。在乾陵（今陕西省咸阳市乾县），乾陵神道上的第一对石刻天马是胁具有双翼的形象。
乾陵石族翼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