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瑾原名叫秋闺瑾,字睿卿,小名叫玉姑。当然,后来豪情万丈的秋女侠是不会喜欢这些名字的,而除了秋闺瑾这个名字将“闺”字丢垃圾桶里后继续使用外,那些个名字她基本上提都不提。她又给自己取“竞雄”、“鉴湖女侠”、“汉侠女儿”等名,都是大气的字样啊
秋瑾的祖父、父亲都是地方官,做过知州、知县等,家庭条件也是不错的。早年的秋瑾也算是位纯情少女,当时她性格温婉、贤淑。后来,她的父亲调任湖南湘潭知县,她跟着她父亲从福建搬到湖南
后来,她的父亲将她许配给湘潭的土豪,不对,富绅——王家。公元1893年,时年十八岁的秋瑾嫁到了王家,成了王延钧的妻子。王家算是个土豪大户,而王延钧也想过把官瘾,于是他花了点钱,在北京弄了个部郎的官。就这样,秋瑾跟着她的丈夫一起搬到了北京
秋瑾跟着丈夫到达北京是在1895年,甲午战争刚刚打完,满清政府和日本之间的议和正在进行中,当那个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签订的时候,满清政府正进行科举考试,在康有为的带领下,那些云集北京的举人们集体上书反对签订《马关条约》,后来,他们办了《中外纪闻》、《万国公报》,讽刺满清政府的腐败无能,分析条约对中国的危害。当秋瑾读了这些报纸后,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份侠情开始不断涌动、涌动……
后来,维新变法失败。变法失败后的第二年,义和团运动风起云涌,不久之后八国联军攻进北京。满清政府完全屈服在外国人的淫威之下,后来,《辛丑条约》签订。经过这一系列的剧变,秋瑾非常气愤,潜藏在她内心深处的那份侠情火山爆发似的喷涌而出,她决定要献身给革命,挽救国家和民族的危亡。
而此时,她的丈夫王延钧依然热衷于名利。两人的思想变得南辕北辙。后来,在亲友的干预下,两人分居了。秋瑾认识了个好朋友,叫吴芝瑛,也是个奇女子,两个人性情相投,不久之后义结金兰。
当秋瑾在北京奔波革命失败后,她决定前往日本,到那里寻找革命的同志。出发前她特意改穿男装,拍了张照片,然后将这张照片送给来给她送行的吴芝瑛。
秋瑾到达日本后,先进骏河台留学生会馆所办的日语讲习所,学了三个月日语,然后进了青山实践女校,与刘道一等人组织了“十人会”,以“反抗清廷,恢复中国”为宗旨。不久后又参加冯自由等人组织的“洪门天地会”,被封为“白纸扇”(即“洪门天地会”军师)。
后来,她的表兄徐锡麟带着老婆王振汉到东京,当徐锡麟回国之后,王振汉留在了东京。秋瑾经常带着王振汉和她一起开展女权运动。“天足会”创立,而后秋瑾又主张振兴女学,认为女子一定要有学问,要能自立,不应该事事仰仗男人,并提出:“女学不兴,种族不强;女权不振,国势必弱”的口号
后来,陈梦坡亡命日本,带着两个小妾一起过来。然后,秋瑾鼓动陈梦坡的两个小妾脱离陈梦坡,并妥善安排了她们两个人的生活(宁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啊)。不久后,孙中山先生从欧洲来到日本,在东京成立了“中国同盟会”,经过好友冯自由的介绍,秋瑾加入了同盟会,并成为浙江省加入同盟会的第一人。就在这时,她起名“竞雄”。
后来,秋瑾回到上海,经由徐锡麟介绍,她加入了蔡元培、章太炎等人组织的“光复会”,她在创办《中国女报》,宣传女权的同时,便在虹口租界内与陈怕平制造炸弹。由于炸弹不慎爆炸,租界视她为“危险分子”。而后,她回到了绍兴,主持大通学堂的校务。
大通学堂表面上是开展新式教育,但实际上就是光复会的训练基地。秋瑾主持它的校务,也就成了浙江方面负责革命活动的负责人。
后来,徐锡麟来到大通学堂,和秋瑾约定,等到时机成熟,便一个在安徽起事,一个在浙江响应。1907年,徐锡麟趁安徽的各级满清官员集中在警察学堂参加毕业典礼的时候,开枪打死了安徽巡抚恩铭。秋瑾由于听到消息后来不及组织,仓促之下,起义失败,秋瑾被抓了。
当秋瑾熬过酷刑,绍兴知府贵福审问她时,贵福让她招认同党,她指着贵福道:“我的同党就是你!”吓得贵福面无血色。当问她还有什么遗言的时候,被打得几乎残废的秋瑾,趴在地上写道:“秋风秋雨愁煞人!”
同年的六月六日的黎明,秋瑾在古轩亭口遇害,当时还未满三十三岁啊。狱吏发现了了她留在墙上的绝命词:“莽莽神州慨胯沉,救时无计愧偷生;搏沙有愿兴亡禁,博浪无稚击暴秦。国破方知人种贱,义高不碍客囊贫;经营恨未酬同志,把剑悲歌涕泪横。”
秋瑾死了之后,她的生前好友冒险将她的忠骨葬在杭州西湖的西冷桥畔,那里附近埋葬着史可法。不久后,因满清政府严令迁移,秋瑾之子王沅德于将墓迁葬湘潭昭山。辛亥革命胜利后,革命党人将她的遗骨移回西湖原墓地,隆重再葬。后人辑有《秋瑾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