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十一月二十九号,这是一个晚秋。我用眼睛透过长在道路两旁的树枝上的泛黄的树叶,去捕捉太阳的余晖,并试图通过眼睛去从太阳那里得到点什么。
我以为秋日的阳光总是温柔的,可是那天,阳光太刺眼,我努力的张望却分辨不出其中的区别,什么也没得到。在我当时潜意识的作用下,抬头的举动不知从何时开始的,我忧心忡忡,此后更是如池塘的小虫躁动不安。
老人们说:“每件事情的发生总是必然的,聪明的人看到开头,便了然结尾。”我半信半疑的听着。
这一年,寒流来得很晚,步入冬季的校园,依旧残存着上一季的生机,那条道路两旁的树叶还在风中摇曳,没有丝毫飘落的意思。我漫步在从南区的教学楼通往校园小门方向的道路上,整个人被笼罩在深红色的世界里。
学校的建筑是古老的、传统的,砖红色墙面,于是红漆漆的颜色占据了我大半的视线。墙角阴暗的一块能够看到湿漉漉的青苔。学校的建筑物有些年头了,数之不尽的岁月留痕慢慢爬上这里的一块又一块冰冷的墙面,烙下一道道细长的裂痕,仿佛在向路过的行人诉说着关于它们的故事。
在我左手边是学校的食堂,深红色瓦,学校上学期给它重新上了一层漆,还是红色的,只是色彩不再暗淡了。在右边坐落了一栋栋男生宿舍,最靠南边的是男生一栋,往北边数字依次增加,一共是十栋。
林夕就住在这里的第二栋。
显然是冬天来得太晚了,在没有白雪皑皑的严寒和残酷下,所有的意思沉溺于一片不真实的深渊中。心跳开始加速,心中充满美好。
于是,我写下了一首打油诗——
写一首憨憨的诗
哼一首憨憨的曲
深深的目光
浅浅的话语
点点的璀璨
暖暖的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