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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传记_水浒仙传 小说

作者:车型网
日期:2022-05-29 05:4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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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岳英雄传

第一回 小村惊变

原创小说——水浒后传(年青人的武侠传奇)

大宋徽宗年间,宋朝进入了一个快速的衰落期。宋徽宗名叫赵佶,承袭祖业做了皇帝。这徽宗练就一手极好的书画,所绘丹青可与当世名家媲美,更兼独创了一手瘦金体书法,为世人称道。也许是把更多的神力都耗在丹青笔墨上了,所以他做皇帝却是极不怎么样。他在位时国力日衰,官吏腐败,边防不修,军力势微。内有奸臣当道,穷奢极欲、鱼肉百姓,弄得等盗贼纷起,民不聊生;外有辽、金、西夏等强敌环伺,连年侵扰,战事不断。可这些事皇帝却无暇顾及,一心舞文弄墨,求仙问道。有皇帝如此,国家焉能不败?

当时,西有西夏国,北有辽国和金国,都对中原之地垂涎欲滴,恨不能立时刮分以解心头之痒。而宋朝庙堂之上却主战者弱,主和者强,于是宋朝年年给三国进贡岁币以求苟安。但这并不能完全避免边境的战祸,经常有番国强人、军士到边境线上的宋朝村县袭扰,边境百姓日子过得颇为困苦。

我的故事就从这个时代说起。

在大宋北方边境有个河间府,河间府北边有个朱家村,这是紧靠大宋北方的一个边陲小村。从这里向南是大宋,向西北是辽国,向东北则是金国。正因为这样的地理位置,使这里成为兵患匪祸的重灾区。金兵、辽兵、宋军、土匪时不时地来打劫一通,轻则抢钱抢物,重则杀人放火。村里原也有百十户人家,可如今已只剩三十几户了,说十室九空亦不为过。

这一天,时近中午,村里小广场上出奇地聚集了二三十人,男女老少皆有。这村子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热闹集会了,生活如此困苦哪里还有什么热闹啊!而今天聚集是因为村里来了个说书人,他在这村里给大家讲肚子里的故事,不要钱,只要能给顿饭就行。

那说书人三十四五岁年纪,身材瘦高,脸如刀削,长脸长下巴小眼睛,下巴上还有颗黑痣。此时他正在对村民们讲着南方的见闻。只听他讲:“……那苏州、杭州处处有美人,遍地有金银……达官贵人聚集之地,只要你勤快有手艺,到那天天能挣钱……那真是好地方,没有辽兵,没有金兵,皇上一年也要去个五六趟……”说的人口若悬河,听的人目瞪口呆、津津有味,时不时还来点喝彩声,这给饱受战乱的村民带来了无限的乐趣。

村中有一户人家,男人名叫朱大山,妻子张氏,本也打算逃离此地,只因儿子降生还不满一岁,未能如愿,只得在此地苟延残喘,艰难度日,只等儿子长大些便举家搬迁,远离这是非之地。

今天,正是朱大山儿子满一岁的日子,张氏在家里带孩子,一边忙着烧火煮饭。刚过晌午,院门“吱扭”一声,随后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孩子他娘,我回来了,看我逮到了啥?”张氏连忙擦了擦手上水,抱起儿子开门出去看。但见一个中等身材,黝黑精瘦的男人提着一只野兔走进院子来。

“哟!今天逮到兔子了!儿子,看你爹多行,今天咱们有兔肉吃了!”女人一边说一边在儿子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张氏也不过二十多岁年纪,面容颇为不俗,只是日子过得清苦,脸色略显晦暗粗糙,眼角有几丝细纹,显得老了些许。

男人看着妻子和儿子,脸上乐开了花:“哈哈……等着,我这主去剥皮剔肉,今天咱好好吃一顿!”说着,朱大山便提着兔子去剥皮了。不一会儿,磨刀声,刀割皮肉声便次递传了过来。

“孩子他娘,我想好了,咱儿子也大了,我想过几天咱们收拾收拾就迁离这朱家村,往南边去寻个落脚的去处。刚才听说书人讲,南方遍地是金银,我有祖传的石匠手艺,只要肯卖力气,虽说吃不饱,可也饿不死,你看咋样?”朱大山一边拾掇着兔子一边说。

“唉!走就走吧,就是饿死也总比在这天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好啊!”张氏道。

“那行,咱们今天给儿子过个小寿辰,明天就开始收拾。”朱大山道。

大半个时辰过后,两碗粗米野菜饭,一盆炖兔肉摆上了桌。夫妻两个抱着孩子围坐在桌旁,便要开饭。

突然,张氏大叫道:“大山,儿子又发病了,快!”

此时再看那孩子,双眼紧闭,呼吸急促,早已进入昏迷之中。更恐怖的则是他从上到下的皮肤正泛着红色,身上的衣服传出焦糊味。显然,孩子是在发热,而且是像火一样的热。

朱大山一把抱起儿子,转身跑向水缸,一下便把儿子泡在水缸内,只留出鼻孔呼吸。只片刻功夫,水缸里的水就开始冒起了热汽,并冒起了水泡,如烧开水一般。随着水的蒸腾,孩子的皮肤红色也渐渐退去。过了小半个时辰,孩子的皮肤恢复了正常的颜色,水缸里的水也不再冒泡。朱大山把儿子抱起来,叫了几声,孩子竟慢慢睁开了眼睛,还呵呵笑着叫“爹爹”,完全和正常孩子一样,全然没有刚才发病时的危急之相。夫妻两个终于松了口气,回到饭桌边重新坐下。

“这孩子到底是什么病啊!出生时发过一回,今天刚满周岁就又发一回,这可怎么好啊!”张氏喃喃地道。

“唉!咱们往南边去,还要抓紧给儿子找个名医瞧瞧,是什么怪病,能不能治得好,就看他的造化了。”

“也只能这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张氏道。说着夹了一块兔肉送到丈夫碗里。

正当此时,外面一串急促的锣声响起,便听有人大喊:“快跑啊,金兵来了,快跑啊......”

由于久遭侵扰,村中为防匪患,便组织起来轮流值守,一发现有兵匪来袭便以锣声为号,全村人便按既定路线藏匿的藏匿,奔逃的奔逃。

朱大山想也没想,立刻站起身,一手抱过儿子,一手拉起妻子就往外跑,踢倒了桌子,兔肉洒在地上也浑然不觉。出门向村东,穿过村中两条小路,便是一座小山,山上树木茂盛,是村中人的避险之所。朱大山的目的地便是这树林。

村子的南面是一个土岗,岗上没有一棵树,只有些杂草,显然无法避险。而此时这土岗上站着两匹马,马上各坐一人。白马上坐着一位白衣男子,大约三十二三岁年纪,身高六尺挂零,腰背匀称有力,脸色微红,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说是美男子实不为过。再看他肩膀宽阔,胳膊粗壮,背上背一口单刀,一看便是练武之人。旁边的红马上端坐一名红衣女子,宽袍大袖在风中飘动,煞是好看。跳下马来身高在五尺半上下,面如凝脂,眼若桃花,眉似弯月,鼻似悬胆,口似樱桃。远看如杨柳拂风,近看是月里嫦娥,真是倾国倾城、闭月羞花的好相貌。

此时二人正在高处向村中瞭望,看着一幕幕人间恶行在眼前上演。

今日来村中袭扰的是一队金国骑兵,百人左右,由一名百夫长率领。可今日这队军士与以往有所不同,以往来扰只是抢掠些财物、鸡鸭,偶然抢几个女眷,也不轻易杀人,因为他们知道把人杀光了,也就再也抢不到什么了。今日这些人却是不但抢掠财物,还见人就杀,此时已有十多个村民倒在血泊之中,血流了一地。其他村民则有的钻了地窖、有的钻了柴垛、有的往村东树林跑去。

村东的树林前,正站着几匹马,马上则是手持刀斧的金国骑兵,为首的正是带队的百夫长。此人身材高大魁梧,长相凶恶,一身胡服,腰挎弯刀。最惹人注目的是他的左肩上站着一只雏鹰,说是雏鹰,其实早已羽翼丰满,能飞能捕猎了,只是还未成年罢了。

村南的土岗上一男一女两个人看着眼前的一切,都不禁皱着眉头。那美妇人转头看向男子,男子也看向她。两人都摇了摇头,准备转身离去。也许是看惯这了样的事,也许是无心插手。

可正当此时,他们看见从村东突然冲出一男一女两个村民,直向树林飞奔。很显然,他们并没有料到那里正有金兵等在那里。当他们看到那几个金兵时,先是一愣,接着转身便往回跑。然而哪里还来得及,他们刚一转身便有一个金兵持刀追了上去,追及身后俯身下去左一刀、右一刀,便将那一对男女砍翻在地,双双毙命。只留一个婴孩落在地上,呆呆地坐在那里。那金兵骑着马围着孩子转了三圈,便和那百夫长说着什么,似乎在讨论这个小娃娃是不是也一并杀了。这一家三口正是那还未来得及吃一口兔肉的朱大山一家,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只一会儿功夫便死于非命,和年幼的儿子阴阳相隔。一切都是那么突然,又那么没有理由。

这一幕被土岗上的一双男女看在眼里。那男子又看向女子,女子望着他微微点了点头。只见那男人探右手从背后抽出单刀,左手一抖缰绳,双脚一磕马肚子,那马便如离弦的箭一样冲下土岗,直奔树林边而去。真是一匹好马!

那几个金兵叽哩咕噜说了一阵子话,又哈哈笑了一阵,只见那杀死朱大山夫妇的金兵又举起了刀,对着地上的孩子便砍了下去。就在那刀将落未落之时,一道寒光一闪,直射向那金兵。那金兵还来不及看是什么,只觉得一个凉嗖嗖的东西插在了自己的脖颈里。他心里想:“好像是一把刀?嗯,的确是一把刀。完了完了,这下完了……”还不待他多想,眼前已一阵发黑便要栽下马去。可还不等他栽下去,白影一闪,一人一马已然杀到。那白衣人在马儿迫近这金兵时,一伸右手抓住刀柄,借着马力将刀拔了出来,闪出五丈以外勒马停住。当这一切做完,只听“咕咚”一声,马上的金兵死尸终于栽倒在地。只不过是头着了地,脚却还在马镫里挂着。马儿受惊跑出三十多丈远,死尸才完全落地,已然是再无活命的机会了。

这一切来得太快,旁边的百夫长和三名士兵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甚至不知这白马是怎么冲过来的。待他们反应过来,一声吼叫,三个士兵便举刀纵马冲向白衣男人。只见那白衣人早已刀交左手,右手伸向腰际,三只飞刀便已拿在手中,手腕一抖一翻,三道白光直扑那三个冲上来的金兵。只听“噗噗噗”三声响,那三个金兵每人咽喉处便插了一只飞刀。三个人身子一顿,手捂咽喉,纷纷掉落马下,战马也跑出好远。

那百夫长见四名属下瞬间惨死却并未恐惧,反而怒目圆睁,暴喝一声,举刀催马又杀向白衣人。肩头那只雄鹰已高鸣一声冲向天际去了。白衣男子也不与他答话,举刀迎了上去。那百夫长也是久经沙场了,上来便是凶招。见他把刀一横,来一招小鬼推磨,横切向白衣男子的腰腹。这一刀人借马力,可谓是威力无穷。可强中更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只见白衣男子双脚脱镫,左手一按马鞍,尼股一使劲,整个人便从马上飞了起来。这一飞起来,也刚好躲过了百夫长横砍来的一刀。百夫长这一招是使完了,可白衣男子的这一招还没完。只见他空中腰一用力,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就在头朝向脚朝上的一瞬,他右手刷地一刀向后砍去,直奔百夫长后颈。百夫长只觉脑后寒风一凛,急忙缩头向旁边躲闪。幸亏他这躲闪得快,那刀只在他右脸上划了一下,划出一条巴掌长的刀痕,顿时血流如注。而那白衣男子一刀得手,身子在空中继续翻腾,在头上脚下时已然又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上。

双方各冲出五六丈远后将马勒住,互相看着对方。白衣男子马头朝南,百夫长马头朝北。百夫长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血,看了一眼手掌上的血,便又举起刀,刀尖对着白衣男,那意思是“再来一回,哪怕被你杀死”。这时,村里又冲出十几个金国骑兵,见这里有战斗,拍马赶来。

那白衣男子微微一笑,还刀入鞘,纵马向百夫长冲去。那百夫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正要拍马迎战,却见白衣男子经过地上婴孩之时,一弯腰,伸手便将孩子从地上抓起,马不停蹄地直奔村南土岗飞驰而去。

待一群士兵赶到百夫长身边时,白衣男子早已赶到土岗之上女子身边。金兵正要追赶,却被百夫长喝止了。眼见着土岗上两人转身离去,消失在土岗下。百夫长一挥手,又率众士兵回到村里,大加屠戮了一回,把没来得及跑的百姓统统杀死,所有的房屋都放火烧掉。一时间惨叫、呼喝声此起彼伏,血流成河,朱家村成了人间地狱……

待这一切做得差不多了,百夫长领着士兵拨马向北,回金国去了。

他们走后,从死人堆里爬起一人,此人瘦高身材,长脸长下巴,下巴上还有颗黑痣,正是那说书人。说书人站起身,四下里望了望,颤抖着双腿,踉跄着向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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