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的几个弟弟们在读书上不甚专心,心高气傲,曾氏很是忧心。他认为,读书为学的方法有很多,但总以有恒为主。
为了教导诸弟,曾氏遂以自身为例来说明。曾氏早年也有浮躁不实的毛病,但是现在他却要求自己“每日临帖百字,抄书百字,看书少亦须二十页,多则不论”,“虽极忙,亦须了本日功课,不以昨日耽搁而今日补做,不以明日有事而今日预做”。只要能做到有恒,即使天分一般,也定当有所成就。
就曾氏自己,也并非天纵英才,他能有如此成就,也主要得力于他的“有恒”。拿日记来说,他从道光十九年开始记日记,一直记到道光二十五年,后来的的十多年里就没有一以贯之的坚持下去。咸丰八年他丁父忧后复出,决心将日记恢复,再不半途而废。此后不管战事如何紧张,政务如何繁杂,还是天天坚持,没有间断,直到临终的前一天。能做到这一步,绝非一般人可为,这靠的是超越常人的“有恒”。
曾氏的一生,也是为这句名言作了最好的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