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文豪蒲松龄在《聊斋志异》里写了无数神鬼妖狐,当然这些狐女都是漂亮而又非常有本事的,现实生活中蒲松龄也真有这么个红颜知己,可惜也只是郎有情妾无意,因为那个女人根本不知道蒲松龄喜欢自己。那么叫蒲松龄动心的这个女人是谁呢?
她叫顾青霞,是宝应知县孙蕙的小老婆。当年蒲松龄三十一岁在孙蕙手下任师爷,顾青霞年方二八,正是歌女,她聪明伶俐,喜欢诗歌,经常在蒲松龄身边晃悠,也许她不知道蒲大叔一看上她就喜欢上了。可是蒲松龄无权无势,哪里能要的起,再加上她是孙蕙的歌女,只有羡慕的份。
蒲松龄非常钟爱顾青霞,曾抄了一百首唐诗给她,很显然这些唐诗都是精挑细选的。为此,蒲松龄还发了一篇微博,说道:“为选香奁诗百首,篇篇音调麝兰馨。莺吭啭出真双绝,喜付可儿吟与听。”其中“香奁”,是妇女梳妆用的镜匣。“香奁体”严羽《沧浪诗话·诗体》有记载:“香奁体,韩偓之诗,皆裾裙脂粉之语,有《香奁集》。”自然其中的可儿就是顾青霞。
蒲松龄很喜欢听顾青霞吟诗,有的时候心醉神迷起来,因为忍不住诱发一篇微博,道:“曼声发娇吟,入耳沁心脾。如披三月柳,斗酒听黄鹂。”它赞美顾氏吟诗声音柔美清丽、沁人心脾。诗的大意是,顾氏娇声吟诵唐诗绝句,声音沁人心脾。这种感觉,如同坐在春风吹拂的柳树下,又好像微醉中倾听黄鹂清脆而婉转的啼声。蒲松龄写了此诗后,意犹未尽,又写了微博七绝《又长句》,赞美顾氏不但吟声清丽,而且还有文学修养,喜欢王昌龄有名的诗句。诗云:“旗亭画壁较低昂,雅什犹沾粉黛香。宁料千秋有知己,爱歌树色隐昭阳(青霞最爱斜抱云和之句)。”
蒲松龄不禁喜爱顾青霞的吟咏,更喜欢看顾青霞的漂亮身材,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蒲松龄着魔,有时看到了顾青霞,蒲松龄像一个年轻的后生,情不自禁的在博客中写道:“秀娟娟,绿珠十二貌如仙。么凤初罗,那年翅粉未曾干。短发覆香肩,海棠睡起柳新眠。分明月窟雏妓,一朝活谪在人间。细臂半握,小腰盈把,影同燕子翩跹。又芳心自爱,初学傅粉,才束双弯。那更笑处嫣然,娇痴尤甚,贪耍晓妆残。晴窗下、轻舒玉腕,仿写云烟。听吟声呖呖,玉碎珠圆。慧意早辨媸妍。唐人百首,独爱龙标《西宫春怨》一篇。万唤才能至,庄容伫立,斜睨画帘。时教吟诗向客,音未响、羞晕上朱颜。忆得颤颤如花,亭亭似柳,嘿嘿情无限。恨狂客、兜搭千千遍。垂粉领,绣带常拈。数岁来、未领袖仙班。又不识怎样胜当年。赵家姊妹道:斯妮子,我见犹怜!”真的是千回百转情意缠绵。
可惜这样的痴情别人是知不道的,尤其是孙蕙,他自诩蒲松龄的主子,哪里会想到师爷会相中自己的小老婆,因此也没放在心上。可惜小老婆的命最不好,孙蕙家中的大老婆很厉害,最后顾青霞年纪轻轻就死了,死后蒲松龄肝肠寸断,又发了一篇微博悼念:“吟声仿佛耳中存,无复笙歌望墓门。燕子楼中遗剩粉,牡丹亭下吊香魂。”其中既表达了对顾青霞的追忆,又隐含了他寄希望于来世与顾青霞续结情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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